第120章_空赋倾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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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维桢眼里流露出惊戄之色,咿咿呜呜的又再啼哭起来,手脚并用,要从他身上下去。沈飞被她嫩生生的小手小脚丫子蹭得心痒难搔,欲火“轰”地烧得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淫笑着揽住她的腰肢,“小宝贝儿,你要往哪儿去啊?乖,让老公再疼疼你。哎呦,别哭了,嗓子都快哑了,我又不会打你,怕什么呢?”一面伸手去扭拽她的脚腕。“沈飞……”维桢倏忽惴怯地唤他,音量虽低,对沈飞而言不亚于纶音佛语。沈飞怔愣住了,速即喜见于色。维桢将近一个小时不曾开口说一个字。沈飞知道她一来是疼得厉害,二来没准在心里面恨着自己强迫她——一想到维桢可能怨恨自己,沈飞就觉得心脏被钢针狠狠地扎了一下,尖利的刺疼四散开来,刹那间遍布全身,许久都无法消退。如今维桢肯理会自己,沈飞如释重负,掬起她的小脸问:“嗯,怎么了?”维桢不想看他,垂着眼睑道:“我饿了。”声音娇里娇气犹带着哭腔,饱满的下唇被她咬得红滟滟,拈华摘艳一般诱人,沈飞几乎控制不住要将这小东西一口一口嚼碎了,含糊地应了句:“心肝宝贝儿,我等会就给你弄吃的。”便抬起她的小下巴饥渴地吻上去。维桢浑身脱力,双眼几乎无法视物,胃冷飕飕地绞着疼,根本吃不下东西,她就是想把沈飞支开,让他别再磨折自己,便胡乱地去推避他的脸,“你现在去行不行?我就喝点牛奶,不要别的。”“好,好,小祖宗,我立马给你热。”沈飞见她几根春葱似的小手指抖得厉害,软趴趴一点劲儿都没有,连忙包在手里揉了一会,也有些担心,已经到晚饭点,维桢估计是饿狠了,便扯过被子将她不着寸缕的身体盖住,翻身下床套上裤子。一回身,维桢已经将脑袋埋进枕头里,沈飞遏捺下要将她的脸抬起来,逼她看着自己,跟自己再好好说几句话的冲动,苦笑着摇了摇头,大步走去厨房。沈飞不打算费工夫做饭,他看待维桢本就如同饿虎饥鹰一般,现在终于如愿以偿,更是食髓知味,连一步都不愿离开她身边。他帮维桢温了一杯添加蜂蜜的牛奶,从冰箱拿出些白土司、芝士、黄油、番茄、生菜、火腿片和鸡蛋,想起维桢喜欢水产,又开了一罐金枪鱼,洗了些薄荷叶,彩椒和豌豆,十分钟不到,已做好了几个简易的三明治,切成小片整齐地码在托盘里,再拌了一碟清淡爽口的金枪鱼沙拉,便匆忙赶回卧室,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扑登”的一声闷响,心头一突,推开门跨进去。维桢狼狈地滚落在地上,孅弱的身子卷作一小团。听到脚步声,她无措地抬头望过来,身体同时往后缩了缩,仿佛一只不小心闯了祸,被主人逮个正着的小猫咪,浑身都战簌簌,我见犹怜到了极点。待看清楚来人是沈飞,那双圆溜溜的杏眼立时一亮,小嘴委屈地嘟起来,瓷白的脸庞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一副要撒娇的憨态。沈飞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热水长时间浸泡过一样,柔软得发酸,“宝宝,好好的怎么掉下来了?摔着了没有?”一手将托盘搁到桌上,几步走上前要抱起她。谁知他的手刚碰触到维桢,维桢恍如被谁使劲掐了一把,尖叫一声后激烈地打开他的手,连滚带爬往后退去。她脸上活像见了鬼的表情让沈飞难受得胸口发闷,喉咙苦涩,他蹲下来攥住维桢的脚踝不让她躲开,张了几次嘴才勉强吐出一句话来:“桢桢,你怕我什么?”维桢没有答话,别开脸拒绝与沈飞对视,一味抽抽噎噎地去掰他的大手,两条白得发亮的腿儿乱蹬乱踢。沈飞正要安慰她,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扭动时大开的腿间,瞳孔一缩,然后就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胸膛随着渐渐紊乱的呼吸急烈地一起一伏。床下铺了高密度羊毛手工栽绒地毯,寸丝不挂的维桢一身傲雪欺霜的肌肤将纯白色的昂贵毛毯衬得黮闇无色,而上面密密丛丛,青一块紫一块的斑斓淤痕便愈发触目骇心。一道道鲜红色的吻痕指印纵横交贯地沿着白嫩艳曳的大腿往内侧窈绕缘延,诱惑着人要将她两条腿狠狠地扯开,看看这些凌虐的痕迹最后汇合之地到底是何等的春光妖蛊魅人。沈飞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念又再升腾起,欲望像洪水猛兽一样席卷而至,他伸手捉住维桢另外一条腿,横蛮地向左右大分,用力往上一提。维桢仰面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大半个身体被他拽离地面,腿根被暴力撕扯开,登时疼得力竭声嘶地哭闹起来。她今天被磋磨得太厉害,就算放开了喉咙哭嚎,音量亦像只被主人捏在手掌心,残虐地玩弄的幼猫般娇弱细碎,双手无力地抓挠沈飞肌肉矫劲的手臂,也仿佛是两只未长出尖甲的小肉爪子,搔得沈飞心头火烧,两眼冒烟,嘴里随意地哄着:“别怕,别怕,好孩子,不要哭了,瞧你的眼睛全肿起来了。我就看看,没事的。”他近乎魇昧地盯着维桢被拉开的花心,那个被自己彻底疼爱过的精致器官已然赤肿不堪,腿根处方才只是潦草地拿纸巾拭擦过,仍是血迹斑斑,隐在深处的小小入口已重新闭合起来,不仔细分辨几乎看不见,粉莹莹姣怯怯仿佛染渲了珍珠般的光泽——他心头狂跳,幼小成这样,娇嫩成这样,自己刚才究竟是怎么插*进去的?那些被他强行灌注入内的白浊浓稠的液体混合着淡红色的血水缓缓地从不负重荷的花*径被挤压出来,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往下流淌,香艳靡烂得让人疯狂。沈飞直到这一刻才切切实实地意识到这个娟好静秀,美若韶光的女孩子是千真万确地属于自己的了,由内至外都只归他一人所有。这个念头如同金浆玉醴般香醇绝伦,由此蕃衍出的满足和幸福仿佛是有实质的,连绵不绝,触手可及,能够将人生所有的不甘和遗憾都填满。他松开手放下她的双腿,把人团着抱住站起来,在那张泪水涟涟,雨打梨花般的小脸上安抚地吻了一会,然后将她翻转身直接撂到床上。维桢被他强按着趴伏在床上,开始时仍是懵头懵脑,乃至沈飞托高她的臀部,将膝盖抵进她腿间,她才猛然醒悟到沈飞意欲何为,骇得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挂满了一脸,支着肘要转过身,被沈飞一手摁回去。维桢听到拉链的响声吓得一连打了两个嗝,哭声凄惨尖细得仿佛随时要断气一样,“沈飞,你还要干什么?今天不做了成不成啊?我好难受。”她这样奶声奶气又无助得俨然任人摆布的哭求,落在沈飞耳内不啻于最烈性的春*药,刺激得本就直挺的家伙更粗胀了几分,甚至由于过度的激奋而尖锐地抽痛起来,一时也顾不得去哄她,将昂扬的器官从裤子里掏出来,扳开两片浓腴白腻的桃瓣便恶狠狠地插*进去,干净利索,直没至底。他的动作如此简单粗暴,维桢尖利而虚弱地惨叫一声后,上半身似被折断一般进退无依地瘫软在床上。本来就疼得仿佛被揭去了一层皮的甬道当即像生生砸进去一个巨大的木楔,每一次摩擦都犹如酷刑,带来火辣辣的剧痛。维桢觉得连呼吸都仿若被针扎一样,全身上下如被塞满了石子,沉重得连动一动手指头都力不从心,不过短短十几秒钟,遍体便被冷汗湿透了。她无望地阖目,把脸埋在床单里,时间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每一分每一秒都令人无法忍受,脑海里一片看不到出口的漆黑虚惘。维桢浑浑噩噩地想,沈飞果然是个一言九鼎的男人,他总说要疼自己,原来是真的让她疼。维桢心里似是而非地掠过一点恨意,随即就雨消云散,再寻不着影迹,只余下莫名的迷惶和怊怅,仿佛被一缕缕一团团的柔韧丝线紧紧地缠绕住,剪不断,理还乱,穷尽一生,难以挣脱。“我是吐丝自缚,自作自受了。”维桢有点绝望地想。正如闵西廷所言,她与方瑾儒母女二人,连恨都不会轻易施舍与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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