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_空赋倾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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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一再被打脸,佛都有火了。沈飞的脾性本就暴骜,过去的几日已憋下一团闷气,又几次三番遭到维桢拒绝,脸色阴鸷得能拧下墨汁。他攥住维桢一只纤细的脚踝将人野蛮地拽回身侧,眯起眼呵斥道:“你他妈乖一点,别不识抬举。”维桢泫然欲泣,将脸藏到自己的肩窝,不愿理睬沈飞。她赤身裸体,一身素净无瑕的肌肤嫩得似能掐出水来,隐约泛着点点微光,艳色耀目。沈飞有点惚恍,粗糙的指腹抚上维桢背部性感的美人沟,微微用力往下一捋,维桢闷吭一声,小脸轻扬。沈飞眸色黯黣,腾身骑上她的腰,刚劲魁健的身体伏下压制住维桢的手足,不容拒绝地含住两片樱唇舔*弄,含糊地命令道:“桢桢,张开嘴。”维桢摇了摇头,倔强地咬住唇,不肯放沈飞的舌头进内。沈飞不耐烦,两根手指夹住一枚敏感的小乳*尖粗鲁地一掐。维桢疼得尖叫一声,沈飞乘机攻城略地,伸进去卷住维桢的小舌头唶吮,噬骨似地纠缠,绞捣出暧昧黏稠的水声。絜清的气息和甜丝丝的奶味让他的怒火熄灭殆尽,渐渐心醉魂迷,神情缱绻悱恻,晕晕沉沉地唤着“小心肝儿”“乖宝贝儿”,察觉到小东西怕得手足发抖,便挖空心思去哄劝,甜言蜜语地宠眄,同时将身体挤进维桢腿间,硬搠搠的家伙隔着衣物一耸一耸地顶撞稚弱的花心,大手各攫住一团酥胸狎弄,将娇滴滴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维桢先被他的盱衡厉色骇得心寒胆落,后来沈飞的态度温煦下来,维桢不单没安心,反而觉得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反复多变,愈加畏懦,不敢再作无谓的反抗,忍耻含垢地任由沈飞在自己身上恣性嬉弄。“好孩子,你乖乖听话不行么?别再拒绝我了,嗯?”沈飞贪婪无餍地舔吻维桢耳后一小片白得透净的皮肤,炽灼的呼吸径直喷在她敏感的耳郭上,几根劲瘦颀长的手指已悄悄探入她腿间谑戏。维桢两排睫毛扑簌簌地乱颤,秀眸渐渐蒙上一层水雾,茫然自失地望着装饰华奢的天花板。沈飞手法纯熟,她不时溢出了几声媚吟,终究是心不甘情不愿,待沈飞从她身上下去,便瑟缩成一小团,泣不可仰。维桢一落泪,沈飞就后悔了。他的本意是要安抚慰解维桢,而不是吓唬她欺侮她,见维桢哭得可怜,体贴地为她自上而下顺着后背,“桢桢,别哭了,刚才不是挺舒服的么?”他连裤子都还没脱呢,充其量就是亲了几口摸了几把,解解馋而已,小丫头却活像又被他强*暴了一遍似的。沈飞有点噎郁,伸手要掐一掐维桢,但见那张小脸白如傅粉,因自己的话而渲染了两抹月闭花羞的绯红,想起方才捏玩她的下*体,内里湿渌渌润滋滋,小丫头分明是动情了,一时余意绵缠,不舍得掐疼她,指腹在她的脸蛋来回摩挲,眉语目笑,态度更为舒缓,“不要伤心了,都是我不好,脾气一上来就犯浑,以后再不这样了。”维桢头一偏躲开他的手,两只小手握成拳揉擦眼睛,娇声娇气地打了几个嗝。沈飞被她委委屈屈的小模样儿引得笑起来,爱怜不已地把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膝盖上,亲昵地抵着她的额头,逗趣道:“都几岁啦,还动不动就哭鼻子,嗯?果然是个娇纵的小宝宝。我哪里是交了女朋友,分明是抱养了个小闺女儿。”维桢听不得这话,抽噎着道:“你胡说,我才不是你的女儿。而且爸爸从来不会凶我。”一提起父亲不禁遽然变色,“糟了,我告诉过爸爸要回去,这么多天没消息,爸爸妈妈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了!”沈飞见她惊惶失色,忙道:“别担心,我早就用你的手机给伯父发了信息,说你想跟室友在北京玩几天,要推迟回家的时间,伯父应允了。”哭笑不得地抹了抹她濡湿的鬓发,“傻孩子,就吓成这样?冷汗都冒出来了。老公何时让桢桢操过一点儿心?”“太好了,多谢你。”维桢神情一松,后背已薄薄出了一层汗,凉浸浸,不由打了个冷噤。她大病初愈,沈飞格外紧张,去浴室拧了热毛巾帮她把身子拭擦干爽后扯过被子盖得严实。房间里一直开着地暖,维桢觉得热,嘟囔着把被子踢掉了。沈飞哈哈大笑,坐到床上把人拎过来撂在自己大腿上,使劲亲她的脸蛋,“捣蛋鬼,你个调皮的小东西,净给我添麻烦。你打个喷嚏都能吓掉老公半条命。”“对不住,我以后会多注意身体的。”维桢忽略了沈飞正是自己这场无妄之灾的罪魁祸首,十分感念他的关爱照顾,再者心里有事,便不再使性子,道谢之后试探着问道,“沈飞,我想今天回家一趟,你帮我订回广州的机票行么?”她遇人从不设城府,因打算瞒着沈飞落荒而逃,紧张得低下头不停地扭绞自己的手指。沈飞目光一闪,睃一眼她那几根缠成麻花状的手指,伸手过去将她两只小手握在掌中,“哦?回家去?”沈飞神情莫测,语气辨不清喜怒,维桢心中七上八下,一抬头撞进一双暗沉沉的眸子里,仿佛连心脏都停顿了一拍,踧踖不安道:“嗯,我想爸爸妈妈了。”沈飞嘴角噙了一丝古怪的笑意,“机票是小事。不过桢桢准备什么时候回来呢?我一次性把往返的票都订好。”维桢不敢与沈飞对视,心虚地低下头。她没勇气明目张胆告诉沈飞自己再不来北京,又不愿意撒谎,吞吞吐吐道:“我、我也不知道,要听爸爸妈妈的。你先别订回程的票罢,省得浪费钱。”“听爸爸妈妈的……好一个乖巧伶俐的小女儿。”维桢的小心思怎么瞒得过沈飞的双眼——事已至此,维桢竟然还妄图离开自己,看来他太小瞧维桢,亦自视过高了,总以为她思想保守,性子苒弱,加上对自己有情,被他占了再不甘心也会安分俯顺。他沈飞在这臭丫头心里就这样无足轻重?沈飞觉得有什么森冷锋利的东西直直硌在心上,冰寒刺骨,创剧痛深。他抬手拨开维桢脸上凌乱的发丝,屏气慑息地打量——朱唇玉面,两丸黑玛瑙似的瞳仁随着自己的动作轻轻一转,光彩耀目。“真是漂亮,这样难得的尤物,老子怎么舍得拱手让人……”沈飞的音量太低,维桢没听清,问道:“你说什么?”沈飞微微一笑,“没什么,夸你是爹娘的贴心小棉袄。听爸爸妈妈的话自然没错,不过老师的话桢桢也需要听从,对吧?你冒冒失失跑回家去,万一教务部又通知你来办理手续,签个名画个押什么的,岂不是要再奔波一趟?”他捏了捏维桢十根颤儿哆嗦的手指,“冷了?小可怜,身子骨这么单薄,哪里经得住舟车劳顿?还是安安生生呆着罢。万一又累病,老公可要心疼坏了。”维桢仿佛被从天而降的一道霹雳打在头顶,脑海里一片空白,昏昏默默地问:“你、你打一开始就知道我要转校的事?”教务处需要她在论文上签字才可办理手续的事看来是子虚乌有,不过是沈飞耍的一个小把戏,意在将她骗回北京。手段并非十分高明,沈飞只是把她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知道她存有顾虑,不愿让父母得悉自己曾遭人非礼。打蛇打七寸,沈飞聪明过人,自己在他面前委实是不堪一击。维桢想起他那些虚情假意的话,见缝插针,处处无懈可击,轻易将自己骗到他家中。她还以为沈飞鼠肚鸡肠,报复自己没有如约等他出差归来,又长久不通音信,因此逼她喝酒,对她用强。维桢之前虽然激忿填膺,却没有多想。毕竟沈飞并不是首次强迫她,不同的是,之前都经不住她哭闹哀求,半途而废,而这次硬起心肠,坚持到底,做足了全套。心肠这种东西,跟神经一样,练着练着就坚不可摧了。她有一个当法医的同学,刚开始做人体解剖,吐得天昏地暗,一连几天吃不下东西。如今经常对着一桌子红红绿绿的内脏若无其事地用餐。原来沈飞早就知道自己打算离开他。维桢满腔的悲愤尽数转为怵惧,有种日暮途穷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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