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陪皇上吃饭,中途大臣来议事,在别人面前被玩尿包玩_捡狗(abo,sm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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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陪皇上吃饭,中途大臣来议事,在别人面前被玩尿包玩

  摆脱了那个麻烦的黎北川,商皓抽身去了湖心亭准备跟贺朝云一起用膳。

  面对一桌子种类繁多的精美饭食坐在亭子里等了许久,才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在不远处出现。

  他动作僵硬,眼见着走得艰难,移步踏上石阶时甚至身形一晃,眼见着差点绊倒。

  是腿摔着了么?

  昨夜也没有过度操劳他啊

  商皓心头一急,就想起身迎上去扶他。想了想,最后还是顾忌到自己如今的身份与周围伺候的下人,又坐回了凳子上。

  “臣妾来迟,请陛下责罚。”正出神,就见人已经拾阶而上,跪在了两尺远处。

  他跪着的姿势一看就已经受过了调教,比先前的不知道规范了多少,只是实在是难受得紧,脸色惨白,细看还有细汗顺着额角鬓梢往下淌。

  看着这样的他,商皓想说的话噎在了喉咙。

  “起来吧。”他是被一只温热的手扶起来的。

  姿势变换,无法借助跪姿两腿交叠用来忍尿了,下身一酸,他差点就没守住关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把这一阵尿意重新忍回小腹,他将口中的嫩肉咬碎了。

  “唔——”

  他在布菜的时候一不留心小腹撞上了桌角,膀胱中敏感的神经顷刻间将酸痛感传上大脑,他不禁弯下了腰,铃口涌出热流,打湿了亵裤。为了止住两腿间不听劝想要喷涌更多的尿水,他面露苦痛,抖得不成样,甚至于手中的云纹白玉盘子也摔在了地上。

  “哐当!”的一声,盘中的汁水还溅了些在商皓的裤腿上。

  这架势让周围人慌了神,面无表情的脸上神色大变,一个个跪倒在地,忙不迭请罪。

  贺朝云自知犯了错,腿一弯也要跟着那些人跪下去。只是漏的那一股让这一肚子尿更难憋了,他在矮身跪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坐在了地上,只听得耳边“哗哗”水声响起,他在这些人脸面全无地尿了。

  “伺候皇上的时候可别再私自泄了身,否则......”嬷嬷的话在耳畔回响。

  只是想着,就愈发绝望。

  察觉到人群中有几道带有恶意的视线扫过狼狈不堪的贺朝云,他眼神一凛。

  “都退下吧,朕只要他一人伺候。”为了不让贺朝云难堪,商皓把周围那些布菜的、舞乐的、护卫的全遣散。

  这话在贺朝云听来却换了种含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嬷嬷还没来得及教他如何伺候用膳,这次也就是心存侥幸想着蒙混过关。刚才看周围有那么多人,想着不缺自己一个伺候的,还松了口气。

  嬷嬷说他笨,不懂规矩,还死活学不会。

  事实证明,他果然笨手笨脚的。

  把价值连城的盘子打碎,还失禁了。

  把人支走是想单独责罚他吧。

  也不知道待会要被怎么为难。

  腰间的绸缎勒得紧,一早又受了那些责罚,不但憋涨难忍,昨晚到现在还没怎么休息过,就算是曾身为习惯劳累的杀手也有些体力不支,路都险些走不稳了,再怎么伺候人呢?把人全支走了,说不定还想把自己按在这里就地来一发。

  贺朝云已经把尿回憋进膀胱了,跪着久久听不到下一步吩咐的他心中慌乱,像只风筝似的被一条细线牵着飞在上空,在迅猛疾风中晃悠摇曳,不知道何时这根细线就会断。

  “臣妾知错,请陛下责罚。”他斟酌着用词,开口请罚。

  “我不想看到你这样。”独处的时候商皓把自称都改了,又一次伸手将地上匍匐跪趴的人拉了起来,想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脏......这不合规矩......”贺朝云挣扎着不想坐下,他下身被自己尿湿了一圈,实在是就这样不敢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之前刺杀朕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合规矩?”

  “那是......那是从前......”他偏过头去小声回了句。

  “朕就喜欢从前不合规矩的你。”用和煦低沉的嗓音在贺朝云耳边轻笑着说,“觉得脏就都脱了罢。”

  没等贺朝云拒绝的话出口,就不由分说得替他脱了。

  上身是繁复的衣袍缀饰,下身却是空无一物,泛着潮意的双臀一面贴着男人腿上干爽的布料,一面在凉风中瑟瑟,这种滋味比全裸着还要羞耻。

  他甚至能感觉到了底下衣袍中逐渐昂扬硬实的性器,隔着层布料恰巧顶在他的臀缝中。

  一双手搭在了那层紧束着折磨他半日的绸布上,隔着绸布有意无意摸着他圆滚的小腹。

  “给你松开,总是勒着不好怀孩子。”

  那双手在绳结左右一晃,绸布便被扯松了,身前弹出了个被勒得隐隐有了红痕的白嫩肚腹,水囊储满了水,晃荡间连水声都能听得见。水包经历了方才的漏尿,并不胀得发硬,按下去也有了点空间,是能将一截手指吃进去的柔软程度。

  “呃唔——”商皓在水包上压出了几个指印,然后一听到贺朝云难耐的喘息声动作便停了下来,转而给他夹起了菜。

  “饿了吧,先用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食不知味地吞咽着,他双臀早些时候被打得狠,遍布红肿肉棱的臀尖现在依旧烧灼刺痛,轻轻一压就疼得想抽气,更别说要承受全身的重量了,他扭着身子想逃脱禁锢。

  “陛下,太傅有要事求见。”

  禀报的人话音刚落,商皓就觉得身上的人小幅度地打了个抖,身子愈发不老实起来。商皓觉得有趣,便装出要询问他的意见低头看他,果不其然,被食物填满的嘴说不了话,但两眼大睁着,尽是拒绝的意味。

  “放他进来。”

  两手架在贺朝云的腰上将他往回拉,把一脸绝望的他搂得更紧了些。

  “味道如何?让我也尝尝。”吻上贺朝云浸了汁水后透亮的唇瓣,堵住他争辩的话。

  一听说皇上正在用午膳,张瑾玉想着肯定不会放自己进去,已经做好了在外头等候的准备。结果却被人一路引进了御花园,最终停在了湖心亭外。

  不远处拉了半扇屏风,但也隐约能看到皇上怀中抱着个人,以有些羞人的姿势倚在人的怀里。

  张瑾玉是文人出身,见不得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在远处跪下行礼,想着早些把事情说完早些好离开。

  “太傅请坐。”却不想小皇帝不如他的愿,反倒是言语客气地让他坐在了桌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天子同桌共食,是无上的荣宠,张瑾玉不敢推脱,只得往前再走了几步。

  落座后,他只是垂着头汇报朝中要事,尽量避免视线与对面的两人交汇,可就算如此,他也隐约在皇上怀中抱着的美人脸上见到了一片灿然桃色,间或还有几声轻飘飘的撩人低吟泄出。

  他按捺住提前抽身告退,或是谏言一二的想法,暗中警告自己小心脑袋,莫要多管闲事。

  贺朝云屏住呼吸注视着张瑾玉的一举一动,自己下身一丝不挂,唯一起到遮羞作用的不过是身前的那张桌子与垂下的锦缎桌布,这张桌子并不宽大,阻挡作用甚微。他甚至无从得知张瑾玉有没有看到自己底下秽乱的身子与不雅的坐姿,只能尽量维持面上的平静。

  “哦?爱卿的意思是有人暗结党羽?”商皓说着话,一手伸进贺朝云的衣袍,徜徉在他身前鼓起的水包上一下下轻轻按揉。每一次的力道都不算大,但又堪堪压在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贺朝云无时无刻得紧夹两腿提防着那股反复冲刷闸门的玉液从铃口泄出,还得咬紧了牙,避免让外人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

  商皓见身上坐着的人两腿紧闭,身体僵硬得很,便将左膝挤进了他并拢的两腿间强迫他分开,让爽得已有些潮湿的深粉色性器彻底毫无掩盖地暴露了出来。

  双腿无法合拢,尿水也就只能光靠意志忍耐了,极度憋闷后的焦躁让他坐得愈发不安分了,却不想拦在小腹前的那双手猛然收紧,又一次将他按了回去。

  他这一次没那么走运,方才吃进蜜穴的玉势趁机埋得更深了几分,直碾他的骚点,也就在同时,一股淫液从受了惊的蜜穴中喷出,潮吹了似的。

  一声尾音婉转的轻喘脱口而出。

  太傅的话音停滞了一瞬,没控制住的面部表情甚是僵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收敛点,还有外人在呢,骚水把朕的衣裤都弄湿了。”责怪似的凑过去在贺朝云耳边低声说,语气却全是调笑。

  贺朝云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继续。”商皓装作没注意到方才的小插曲,示意张瑾玉继续说。他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连声认可臣下的谏言,说的话宽厚又中肯。目光也一直礼貌地投在张瑾玉身上,反倒是不太看自己身上的贺朝云,让人觉得是贺朝云自己胡闹要缠着他,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商皓脸上挂着淡然的笑,长眉舒展开来,双瞳曳动星点耀目光华,给人和风拂面之感。表面看着,只当他是个面如冠玉的寻常公子,连张瑾玉都不敢相信面前这男人就在前不久才把自自的手足兄弟残忍刑杀,又肃清了五皇子在朝野内的旧部余党,手段狠戾,令人闻风丧胆。

  夹了口菜喂到贺朝云嘴里,另一只手伸进他衣袍中揉捏胸口的两点茱萸,那里敏感极了,每每无意间剐蹭到质地略微粗糙的衣物就能产生一阵酥麻快感,哪里经得起这种玩弄。

  估计是嫌不够,那只手又顺着他的腰线一路往下,最终圈住了他一早被抽肿了的性器,五指用劲攥紧了一个劲套弄,还不忘去安抚底下的两颗储了精略显浑圆的小球,直把人玩得倾身软倒在自己身上。

  情欲上头后,原本觉得不堪忍受的尿意都减轻了几分,那急迫酸胀的尿意如一捧薪草,将身体中微弱的火舌一路推波助澜,最终势头燎原,无法扑灭。

  贺朝云下身湿透了,不断吐露着黏腻清液,那层被淫水打湿的布料将两人的体温传递给彼此,

  双唇间吐出的灼热气息,快要把人烧死。

  “朕改变主意了......不想让外人看你的骚样子了。”在贺朝云耳边用只有彼此能听清的声音说,他声音比先前沙哑了许多,似乎喉中含了片砂纸,估计也难忍情欲,急于纾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傅无事的话就先退下吧,其余的,明日早朝再议。”

  张瑾玉才踏出御花园一步,商皓就着急难耐得将贺朝云按在了饭桌上,动作间牵扯到桌布,未来得及收走的盘子“哐当”摔了一地。

  “自己叼着了,掉了可要问你的罪。”

  不顾骚穴的挽留,“啵”的一声拔出贺朝云蜜穴中的玉势,又让他将这根泡透自己淫水的东西含在了口中。

  满嘴是自己的腥膻味,他不太愿意吞咽,这根东西的尺寸又太大,浸了汁液滑得很。他无法齐根含入,拼尽了全力尚且还有小半根露在外面,也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津液的透明粘液从他口腔外的那端淅沥淌下,经过他棱角分明的削尖下巴,又汇为滴状落在他身前挺着的圆滚小腹上。

  低头就是自己胀大却无法发泄的水包,他已经完全看不到自己的脚尖了。他觉得有些屈辱,不过这点恰到好处的屈辱将某种异样的快感一路拔高。

  几乎称得上饥渴难耐,那根东西就插进了贺朝云泥泞温湿的小穴。那块地方被玩弄依旧,也颇有些迫不及待,还未把整根全部吃进去,就开始了吮吸。

  贺朝云被压在桌上,也不知道身后的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小腹恰巧抵在桌角。

  憋涨的水包被挤压自然是胀痛的,可偏偏情欲又上来了,一时间将盖过了尿包的不适。再加上他勉力忍着尿水,小穴也越发紧致了起来。

  “嘶——快被你夹射了。”他被那张绞紧的小嘴吃得一瞬间晃了神,深吸一口气缓了缓后才开始了抽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啊......顶到尿包了......唔......轻......轻点。”含着玉势口齿不清,呜呜得说着求饶的话。不成段的呻吟夹杂着压抑闷哼,音调逐渐高亢。

  贺朝云觉得身后的每一次冲击都是朝着自己的尿包的,他实在是受不住了,没承受几下就开始求饶,他太怕一不留心水闸再松,将那些嬷嬷勒令他忍到明日午时的尿水都泄出去,他不想挨罚了。

  他两手扒着桌面,修长骨感的五指用力到泛起青白,几乎要抠进桌面的这道道缝隙中。异常鼓胀,如同发面馒头似的小腹高高隆起,却被桌角残忍得深深压平。

  好在商皓听了他的求饶,抽插的力道似乎确实减轻了些,只是依旧反复研磨着尿包在体内延展的部分,他只觉得横冲直撞的肉刃在水包上一次次研磨挺动,将他可怜的膀胱蹂躏得愈发酸痛难忍。

  尿意以排山倒海之势阵阵冲击着他死守的防线,要不是鸡巴已经硬得流水了,他估计早就尿了一地。

  对此他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在他心底的某块地方可是十分盼望能趁着承欢泄上一泄的,将那些折磨他许久的液体能送出去一时是一时,随后别人再如何灌进去,灌进去多少,都不在他的关心范围内。

  在一次撞击后,贺朝云忍无可忍,他潮吹了。

  正吃着鸡巴的小穴喷出一股温热体液,浑身颤栗着即将到达巅峰。只是前面什么也没射出来,他眼前白光一现,经历了一个痛苦的干高潮,无法纾解的欲望集聚在下腹让他面目扭曲,下颌也失了些力气,几乎要含不住那根依旧滴着淫液的玉势。

  他起先以为是商皓不让他射,如往常那样用手给他堵回去,回过神后却发现自己的柱身顶端空无一物,根本没东西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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