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给涂痒药,挺着X自己R,把R软才能尿_捡狗(abo,sm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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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给涂痒药,挺着X自己R,把R软才能尿

  果然人的潜力是无限的,通过这段时间的训练,贺朝云很快就掌握了排泄的技巧,也懂得了如何让自己少受点苦。

  因为害怕电击,只有在后穴受到刺激的时候才会下意识排尿,而其余时间括约肌都能自主将尿锁住。

  而他的身体也被调教成了,感受到情欲的时候不会第一时间勃起,而是先开合着马眼挺腰预备排尿。

  才等他适应了这种节奏,按摩棒的机制就被调整了,大大拉长了每次震动的间隔,震动时间也变得更短了,贺朝云又无从知道时间,只能在痛苦煎熬中等着不知何时到来的下一次排泄,急切又饥渴地等待着那根决定他生死的按摩棒能快一点操他的屁眼。

  距离上一次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之前那次贺朝云又因为硬得太快,致使没尿出多少就被那股熟悉的电流把尿激了回去,只余下一只胀痛无比的膀胱与他酥麻的鸡巴。他两腿间的那只高高翘着的鸡巴被电得左右摇晃,啪啪扇在肌肉紧绷的大腿上,骚水洒了一地。习惯了电击的鸡巴竟然没有被电软,反而更烫了,烧红的烙铁似的垂在胯下。

  他总是因收不住尿水受到电击,鸡巴被电得直发麻,狰狞昂扬着爬满了怒起的青筋,裹满淫水的龟头又红又亮又因久未射精,那两颗卵蛋被养得圆滚丰盈,已经存了不少的分量。鸡巴高翘着渴望射精,又渴望撒尿,可是他一个也不敢做,只能哆嗦着把这些秽物憋在体内,身前的水包坠胀得他要疯掉。

  短暂又不爽快的释放让他尿意更甚,已经集聚了那么多天,分明每天都有好几次排尿机会,他肚子中的尿却不见减少,比起最开始只多不少,一刻不停歇的酸胀急切让他恨不得咬舌自尽。

  因为双手没被捆住,贺朝云摸索着去揉自己被电疼的鸡巴。

  “嘶——好疼——”

  想揉又不敢多揉,他敏感的鸡巴稍微受到一点触碰就能颤抖着喷出浓精,他怕把自己揉射了,规定时间外,那导尿管感知到任何液体都会放电,况且还得在下一次排尿前让它软下来,想到这里,他的双手更不敢造次了。

  只能隔靴挠痒一般安抚着自己痛苦不已的鸡巴,挺着胯在自己的手中冲刺,颠着颤颤巍巍的尿包,尿意荡漾。

  “唔——唔嗯——好想尿,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设定了机制,这东西不会让他真把膀胱憋破,但是每分每秒又都在极限状态徘徊,身上的汗水就没干过,他被尿意逼得头晕目眩,心底只剩下“不能漏尿”这一个想法。

  要来了。

  寂静的空气中突然出现细微的“滋滋”声,这是按摩棒即将启动的预兆。因为条件反射,贺朝云瞬间绷紧了心神,心底涌现一股强烈的欣喜与渴望,他能听到自己突然加快的心跳,鸡巴也在突突直跳,酸痛的括约肌迫不及待想要松懈。

  快要忍不住了

  出于对放尿的渴望,贺朝云全身都在簌簌颤栗,连血流不止的乳首都忽略不计了。

  声音响起后的这几秒是最煎熬的,希望与绝望并存,心底纵然再想尿,这时候也是万万不能漏尿的,这是血的教训,贺朝云有好几次都因为提前排尿受到电击,结果就在电流的绞痛中与那次机会擦肩而过。不过这次他成功忍住了,为了忍耐那股随时可能冲出身体的尿流,他把舌尖都咬破的,口腔中俱是腥甜之气。

  贺朝云夹了夹腿,在腿脚可移动的范围内蹭了蹭自己的鸡巴,告诫自己千万要憋住。

  默数到了二十几,深埋后穴的按摩棒终于开始震动了,以三浅一深的节奏操弄起他的小穴,因为尺寸太过粗壮,每一次都直碾他的膀胱,他被顶得一抖,后穴本能地将按摩棒绞得更紧,连小腿肉都在痉挛。

  与情欲一同来临的还有浩荡迅猛的尿意,贺朝云爽得低吟着尿了,括约肌一松,一肚子的热尿就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只可惜管子太细,终究是尿得不爽快的,只能凝成细细的一股缓缓往外排,想尿得再快些也是不成的。

  “唔......不行……要尿……嗯……还要……”

  幸福时刻总是短暂的,没过几秒,贺朝云受孕后放荡的身体又不听使唤了,鸡巴收到排尿与快感的双重刺激,抖擞着精神愉悦地站了起来,粗壮狰狞的鸡巴一柱擎天。

  身体的变化吓得贺朝云连忙发狠掐了掐鸡巴,想让它赶紧软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掐到发红发紫,他那根贱屌才有了疲软的趋势。

  可就在此时,按摩棒停止了震动抽插,不想被电击的身体自主将尿流掐断了,任他如何捶打小腹都尿不出了。

  对比方才畅快的排尿,现在的憋胀何其难耐,贺朝云粗喘着气让双膝与地面尖锐的石块相摩擦,这是唯一可以转移注意力的方法。为了让疼痛将万蚁噬心的尿意掩盖,他自虐般的将自己的双膝磨到血肉模糊,雪白的兔毛垫子又浸染上了一层新鲜血液。

  “想尿——啊——好想尿——”贺朝云独自在黑暗中呻吟,他恨极了另一端连接着刑架的乳环,它们一次次将他从意识模糊的边界拉回,迫使他在汹涌尿意中挣命,短暂的解脱都是奢望。

  “接下来配合点,就让你把这里排干净,如何?”贺朝云沉浸在痛苦之中忽略了他已然走到近旁的雄主。

  劳伊一手伸入笼子,轻按了几下贺朝云比几天前还要鼓凸的小腹,

  一听说有机会排尿,贺朝云猛的抬起头来,眼中也恢复了神采,连忙应下了。

  “啧,那么骚,自己玩按摩棒也能流那么多水。”侵略性的目光由上到下扫视跪立着簌簌发抖的雌虫,目光最后停留在了贺朝云含着按摩棒泛着淋漓水光的后穴上,几天没清理,干涸的骚水凝固成了一条蜿蜒扭曲的线,从后臀直到膝窝,还有新鲜分泌出的,爬满贺朝云肌肉线条明晰的大腿与挺翘的臀。

  没有给贺朝云把乳环摘下,只是就着双乳被高高吊起的姿势,拿出一盒质地冰凉的药膏一点点抹在了他两边的奶子上,因为好几天没挤奶,奶子比之前的大了好几圈,胀得完全硬了,球状的两团挺在胸前,鼓胀程度一点不次于他腹前的膀胱,被穿了纯金乳环的乳头立于小山丘上,亦是红肿诱人。

  初时触感凉飕飕的药膏一融化,成了透明的油脂,温度也瞬间拔高了,由冰凉转为灼烧般的炽热,还有不断攀升的瘙痒,让那两只储了几天奶水胀痛不已的奶子难受异常。

  小巧的毛刷来到圆润肿大的两颗凸起上,在最是敏感的乳尖转悠,雄虫还恶意地用刷头捅了捅他的乳孔。

  “啊——”痒到了心尖上,贺朝云扭动着身躯躲闪,却被乳环拉回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可以碰吗?”待到全部涂完,贺朝云轻声问道,上了一层膏药的奶子痒得不行,他低头看着自己被抹得油亮亮的胸口,看着那两坨显得更浑圆饱满的乳肉,拼命克制着才忍住不挠。

  “等会。”劳伊又拿出了个顶端嵌着宝石的金针给贺朝云塞进乳孔,确认再无漏奶的可能性才允许他自己碰。

  “把你这两坨奶子揉软就让你尿。”给他把乳环从刑架上取了下来。

  “揉……揉得软吗?”贺朝云自己都不信,这里面装满了攒了几天的花白乳汁,哪是说软就软的

  劳伊没理他,只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两手搭在自己胸口,揉着揉着就忍不住开始抓挠,因为实在是太痒了。白嫩的奶子很快就被挠出了道道红痕,无序排布在胸口。

  他不知道雄主给他涂的是什么,为什么越挠越痒,连尿意都放在了一边,脑中只剩一个想法,那就是要想把胸前又痒又涨的奶子抓烂。

  “停。”贺朝云挨了一巴掌在脸上,脸颊的微痛将他即时唤醒,否则下一秒估计就要把胸口抓破皮了。

  “戴上这个,挠坏了‘他’可要心疼了。”不想看到贺朝云挠得满手鲜血的糟糕模样,那样太丑,看着碍眼。

  随处可见的橡胶手套,外表光滑,贴合手掌。只是这样一来,就没法抓挠了,只能按捺下令人抓心挠肝的痒意机械地执行命令。

  揉软了才能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奶子又胀又痛,要如何才能揉软

  贺朝云两手覆在自己胸前面露茫然,他试着揉了几下,瞬间疼得轻叫出声,动作也慢了下去。

  “动作快点,还想不想尿了?时间可不等人。”雄虫一脚踹在贺朝云下腹高高鼓起的水包上,抱臂催促道,水包里面磨人的尿液挨了一脚后涌动得更为激烈了,一齐冲刷向那个被堵死的出口,那一刻的尿意强烈到贺朝云恨不得将自己的肚子从中间一刀剖开,让尿水好顺畅流出去,他弯腰痛苦地捂着阵痛不已的小腹,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直起身来。

  确实,他没有选择,要是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他的膀胱真的要憋爆了。

  贺朝云深吸一口气,只得继续揉。

  胸口传来的闷痛有别于鞭子棍棒打在身上的疼痛,更漫长磨人,不可言喻的难耐,这一点倒是与他常常受苦的膀胱有许多共性,丰盈的尿水与乳汁积蓄在体内,无法排出,只能憋着忍着,将痛苦嚼碎了咽进肚子。

  贺朝云沉着气想将那些硬块一一揉开,只是努力并没有多大效用,反而把两坨软肉揉得更红更热了,还莫名肿大了一圈,光是坠在胸前就觉得无比难受。

  他全然不信雄主有足够的耐心等他磨蹭,看着自己毫无进展的工作心底愈发急切,按得更卖力了,为了膀胱的解放,连奶子的痛都忽略不计了。

  劳伊其实并没有失去多少耐心,他甚至坐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双腿交叠颇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他原本并不是个喜欢虐玩伴侣的雄子,这一切的开端只是因为他没能如愿娶到心爱的亚雌,在他心情极不美妙的时候贺朝云又碰巧出现了,他的怒气自然而然便发泄到了这个任他打罚的雌虫身上,反正也打不坏,就随手玩玩用来打发时间。

  只是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他竟越发觉得这个他一向不喜欢的雌虫,竟也变得有几分顺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是有另一个灵魂在跟他争抢的缘故吧

  目光逗留在贺朝云胸前的那两块红肿胀大的乳肉上,正被他攥在手里大力搓揉着,眼角被尿意与奶子的胀痛逼出了一片水红,估计是难忍得很,把嘴唇都咬破了,渗出的血恰好能点缀他苍白的唇。

  分明内心是抗拒的,却依旧会乖巧遵守,只为了自己那句虚无缥缈的允诺?

  不觉间,雄虫撇过头去勾了勾唇角。

  他又等了会儿,眼见着贺朝云硬实的双乳在手中逐渐变得柔软,揉的过程中甚至能看出荡漾的奶波。

  那个药果然又用。

  又想操他了,用鸡巴操破他腰间挂着的那只全是热尿的膀胱,那个水包在被他的悉心养护下已经扩张到了极限,狠狠按压那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他弄哭。

  心底一个想法晃晃悠悠升起,他舔舔唇,眼神一黯。

  上次浅尝了一下,还是不错的,就是不知道另一只穴的滋味会不会更销魂。

  “停。”指节敲了敲桌面,“别揉了,张开腿,我要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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