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羊腰生蚝_少爷要我三年抱俩[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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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羊腰生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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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错人了。”周斯言替温拾回答了田甜,“我朋友他不是这个学校的。”

  温拾点头如捣蒜,“对,你认错人了,或许是读音相似,但那个人不是我。”

  “不可能吧,这个名字我听的耳朵都要长茧子了!难道还真是有重名的?”

  田甜选修了一门中文系的公开课叫散文鉴赏,课程教授是一位专业造诣极深的文学家,也是中文系的专业课教授,这位教授的课程开始之初,选择了中文系几位同学的满分高考作文作为范例文章欣赏。

  其中有一位叫温拾的中文系学生的高考作文被教授逐字逐句分析讲解,每读一段就要说一句好,教授对这篇文章的满意度那是相当高,用了整整两节课拆解这篇文章的结构、其间引用的典故、表面意义背后的深层次内涵。

  最后总结陈词,“温拾,是京师大学这一届中文系中灵气最突出的学生之一。”

  于是乎,只要是修了这门选修课的学生,几乎都认得了温拾这个大名,‘温才子’也算是小范围在中文系和选修课里小火了一把。

  田甜的结课议论文,还用了不少从温拾作文里学来的典故呢,果不其然在教授那里得了高分。

  见温拾还是摇头,“我真的不是这里的学生,也不是你说的这个大才子。”

  田甜傻眼,“还真有这么巧的事?真就是同名同姓?”

  “或许是吧。”周斯言淡淡道,华国那么大,人口那么多,每年的大学生更是多如牛毛,别说只是读音相似,就是真的同名同姓,那也不是没可能。

  听到周斯言这样说,田甜给面子地点了点头,但她心底仍有所怀疑,毕竟这温拾又不像是王明李娟张一麻子,兴许一个大学里就能找出个十七八个来,且光是温这个姓氏,在京市大学就不算多。

  温拾的蛋糕被端了出来,三人找了个卡座坐下,田甜往自己的摩卡里放了一块放糖搅了搅,“我记得他姓温,却想不起是哪个时了,你呢?你的名字是怎么写的?”

  桌面上有给学生提供的饮品单和铅笔,温拾抽出一张,在上面用铅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温水的温,拾起的拾。”

  田甜扭着脖子看了眼,秀眉拢起,纳闷道:“你的字真好看,就是看着有点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能不眼熟吗?

  田甜到现在收到

  的那几封情书,可全是出自温拾代笔。

  心虚的温拾立马低下头,用小叉子戳面前的黑森林蛋糕往嘴里塞,脸颊鼓鼓,心满意足,“真好吃。”

  温拾吃的高兴,头也不抬,眼里只有松软香甜的蛋糕一枚。

  坐在一边的田甜和周斯言一来一往聊起五月初要举行的全校春季运动会,“听说你报了运动会的五千米?”

  “嗯。”

  “你能跑的下来吗?”

  “嗯。”

  “哇,你可真厉害,我们学院的五千米,到现在都没人报名呢。我报名去做了志愿者,到时候可以给你送水吗?”

  “不麻烦了。”

  闷头吃的温拾越听越觉得这个对话好像不太对劲,这在周斯年言语中对他总是疏远礼貌爱答不理的女神,怎么好像对上周斯言的时候,半点没有疏远冷漠的样子,明明就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啊。

  田甜还想说什么,周斯言却看向已经消灭一块蛋糕的温拾,“吃完了吗?”

  “吃完了。”可不可以再吃一块?

  但周斯言没看出温拾的意图,转头对田甜道:“我哥还在外面等我们,先走了。”而后头也不回地带着温拾火速撤离咖啡馆,就好似身后有狼在追,片刻不敢停留。

  “嘶??”跟在周斯言身后的温拾,明显看到了田甜隐隐约约垂下的嘴角和落寞的眼神。

  完了,他好像知道了点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

  原来田甜对周斯年半点不感冒不是因为外貌原因,是因为性格原因啊!

  这田甜,喜欢冰山款的啊!

  的确,这一个学哲学的逗比,一个学法学的冰山帅哥,放在一起简直高下立现。

  温拾尴尬道:“斯言,田甜是不是……”

  “别告诉我哥。”

  “都这么明显了……”温拾这种榆木脑袋都能看出来田甜和周斯言说话的时候浑身冒出的粉红泡泡,周斯年是瞎吗?最强劲的情敌就在身边,他竟然无知无觉?不可能的吧?

  周斯言笃定点头,“放心,小舅舅,他瞎,看不出来的。”

  在外面为了指挥赛艇已经把衬衣扣子解开一半的周斯年正在岸边蹦来蹦去,像只泼猴一般,给湖里划船的同学加油助威,热情洋

  溢,没心没肺。嘴角能咧到耳朵后面去,笑的不要太欢实。

  “那你喜欢田甜吗?”温拾有些不确定地看看周斯言,要说,他和双胞胎之中的周斯年关系更亲近些,难免对周斯年多一些好感,心里还是向着周大少爷的。

  这可不兴上演有情人和弟弟终成眷属然后兄弟阋墙手足决裂的狗血戏码啊。

  周斯言挑眉,抬抬下巴,“当然不,要是喜欢,还有他蹦?的事吗?只不过田甜也没有和我明说,我总不好直接拒绝,要万一是我自作多情,不是伤人吗?”

  “那你哥他??”

  “他被田甜拒绝很多次了,但可能是习惯不要脸了,他就是越挫越勇。”周斯言眯眼,有种说不出的恨铁不成钢,“小舅舅,你知道每次看到他做蠢事的时候,我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什么心情?”温拾反问,周斯言看向周斯年的每个瞬间,都有些他读不懂的东西存在。

  “就好像是看到我被另一个灵魂占据身体,做出我绝对不会做的傻事一样,但是后知后觉,很快就会发现他不是另一个我,可我偏偏就像了解自己一样,了解他的一举一动是为了什么,了解他那愚蠢的固执,和笨蛋似的心思,啧。”

  周斯言搓了搓胳膊,“这话说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可以理解为双胞胎之间独特的心灵感应,我们俩小时候,一个眼神就能懂对方想要做什么,明明有时候我妈都猜不透我们的心思。”

  同卵双胞胎之间或许就是因为有在娘胎里头碰头手牵手共用一条脐带的十月同居生活,哪怕出生之后,靠近彼此,也变得像是本能和天性一般。

  “所以你们是对方生命里独一无一无法替代的存在呀,斯年在家里的时候,也一直很想你。”温拾感慨,他上辈子一直不知道有手足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但这辈子的温浪对他很好,让他第一次知道有家人是件会快乐的事情,但现在却迟迟找不到温浪的身影。

  “他想我?”周斯言毫不留情地翻了个白眼,“我看他是想他的校园明星生活。”

  正好,在岸边戏水的‘校园明星’扭过头来,衬衣被刮过的春风吹的鼓动,露出里面的打底白T,撒丫子冲温拾他们的方向跑了过来,张开双臂,想给温拾一个拥抱,只可惜,被周斯言半路截胡,“你注意点。”

  “哼,”周斯年松开弟弟,“小舅舅,你还想去哪逛逛吗?我带着

  你去。”

  温拾没有兴趣再去哪逛逛了,“可以去吃烧烤了吗?”

  “当然可以。”周斯年笑嘻嘻,“那走吧,出校门,在后面那条街上,我们学生会聚会都去那里,物美价廉还实惠。”

  虽然刚刚临近下午六点,连太阳都还没有落山的痕迹,烧烤这种东西,又是趁着夜色配着啤酒最有格调,但是周斯年实在是不敢吧温拾留到晚上就为了吃顿烧烤,不然可能等他下次回家,他舅舅能把他片成烧烤。

  男孩子吃烧烤,自然少不了羊腰羊宝之类的羊下水,除了按斤上的牛羊肉串,周斯年还要了好几个羊腰子,以及贵的令人咂舌的生蚝。

  都说羊宝生蚝那是男人的加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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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斯年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小舅舅,这都是好东西,你得多吃点。”

  温拾哪懂这个,只是羊下水他吃不惯,啃了一口就被那味道吓退了,秉着不浪费粮食的精神硬着头皮吞了一个,然后任由周斯年说什么都不肯碰第一个了。不过,那高价的生蚝是真好吃,个头有温拾半个巴掌大,皮肉细软,白白嫩嫩,铺上调料,一吸进嘴里就像是果冻似的Q弹软滑,似乎能在口腔中化开,细细一品还甜滋滋的有股奶香气。

  在宋家啥大鱼大虾都见过的温拾,还是第一次吃这带壳的海鲜。

  没想到这看起来不像是有肉的东西,竟然,“这么好吃!”

  “好吃吧?等你和舅舅回港湾了,那更是想吃多少有多少。”京市生蚝卖的贵,无非是地理位置不靠海,这种海鲜只能从邻省运,水产市场进货价格都不便宜,但是港湾那可就不一样了,海上生意简直不要太发达,捕鱼业更是兴盛,“那还有脸盘子大的生蚝,从海里捞上来可以直接生吃。”

  温拾要流口水了,“港湾有很多好吃的吗?”

  “算是吧,那个地方只要是跟休闲娱乐提高幸福感相关的东西都很发达,只从餐饮上看,可以说全世界各地的食物,都可以在那里找到。”周斯言向温拾科普了一番。

  毕竟港湾算是个世界枢纽,每天从全球各地飞来的旅客或是从港湾飞向全球各地的游人那简直数不胜数。为了留住并招待好这些客人,港湾差不多从上个世纪就开始了变革和基础设施的建设。以至于现在风生水起,世界闻名。

  温拾黑亮的眼珠子里升起了两个大字:想去。

  只是去港湾的事先不

  着急,当务之急,是他吃完了烧烤,得先回家。

  散伙时,因为温拾吃了太多生蚝,周大少的钱包大出血,一下子花出去小半个月的生活费,结账时肉痛十足。

  温拾有些不好意思,他从家里带来的钱不太够,“等你下次回家,我给你。”

  “不要啦小舅舅,说好请你的。”周斯年抄起钱包塞回裤兜,“我们食堂也很好吃,而且很实惠,下次来,我带你去尝尝食堂。”

  “好。”温拾点点头,有吃的他就来。

  “不过小舅舅,你要是想经常吃,还不如考进来上大学。”周斯年有当老师的潜质,他不遗余力地鼓励每一个对学习没有动力的学生,燃起考学上岸的希望,比如温拾。

  “这……”

  “小舅舅,这小吃街除了烧烤,还有火锅、烤肉、炸串、小炒菜馆。”

  温拾咽了下口水,“你们这是上大学,还是天天逛街吃东西啊?”

  周斯年有理有据道:“民以食为天,小舅舅,大学生不吃饭,也是会饿死的。”

  周斯言:“……”

  虽然周斯年的话实在是不着调,但是周斯言也认为,学历还是有必要的,温拾考个大学学历下来,也是自己以后的依仗和资本,“小舅舅,你还准备继续做家教吗?”

  “嗯,我喜欢教书。”尤其在遇到霍铭城这样眼里闪动着学习火焰,劲头十足,虚心求教的学生之后,温拾的使命感和成就感更强了。

  “如果是这样,不考我们学校,可以考京师大学,京市的立校之本就是为了培育教育人才。京师就读的学生出来做家教,时薪都比普通大学生高一倍,我有朋友在那里读大一,他们一伙人准备做一个专门为有考学需求的学生授课的俱乐部,已经有不少初高中的学生了。”周斯言也不知道把这件事定性为什么比较好,说是公司,一群学生又没有大额的启动资金和注册成本,说是社团,他们确确实实又在盈利,且数目可观。

  “这不就是教培机构吗?”补习班的前身出现了!

  “教培机构?教育培训?那确实是这样。”周斯言点头。

  “小舅舅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把他介绍给你认识,就是你要参加的话,来回上课不太方便。”教培机构在京市市区,温拾天天两边跑,周斯言怕他亲舅舅不满,“但如果你考上了京师大学,

  就不一样了。”宋庭玉是肯定不会阻止温拾上学的。

  “我想见他!”但倒不是上学,是想投资,这明晃晃是一个赚钱的风口。

  现在大学生出来兼职家教的不少,但大多都是学生为了挣取生活费勤工俭学,还真没什么人,意识到这种零散的教育资源是可以整合成为一个解决巨大需求缺口的契机。

  温拾手心都冒汗了,激动的。

  “没问题,这周末我把他带到家里去。”周斯言答应了。

  走到校门口,宋家的司机已经站在车旁边候着了,温拾坐上车跟双胞胎依依不舍的告别,并约好了下次还要来尝尝校门口的火锅。

  温拾的馋,属实是没救。

  而今天,宋家最早回到家里的人竟然是宋庭玉,他从新开发的楼盘直接回了家,没有去剪彩宴席,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已经成为宋五爷在外奔波一天的首选终点了。

  只是今天管家说宋念琴等人晚间又打来了电话,今天寺庙里有高僧讲学,氛围很好,准备在寺里住一晚上再回来。

  而温拾又跟着周斯年去了市区,七点半也还没回来,听盯梢的人说,宋庭玉到家时,温拾正坐在烧烤摊前尝试一口气吞三个巴掌大的烤生蚝,但是生蚝因为太多,最终没有成功。

  五爷:“……好的,我知道了。

  于是宋庭玉一个人在餐桌用了餐,家里静悄悄的,搁在以前,宋五爷真是巴不得这宋宅上下能有宁静片刻,但眼下,他却怎么待怎么不顺心,看什么什么都不顺眼。

  其实,家里只有一个人的话,就不能称之为家了。

  兴趣缺缺吃完饭,宋庭玉到了小客厅,看准时间打开了电视机,调到播黄毛猴子的黄金档。

  都这种时候了,温拾还没回来,难道今天晚上他不着急看黄毛猴子了吗?

  听着电视机里叽叽喳喳的声音,宋庭玉犹如个留守老人一般,蹙眉盯着屏幕,看似在看电视剧,实际上连里面正在播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感兴趣。

  好在,第一集播放到结尾的时候,司机把车开进院子里了。

  五爷立马起身,健步如飞,步履稳健,站到门口迎接跳下车后座一路小跑脸红气喘急不可待的温拾,“终于回来了?

  他高兴,但不说。

  只见犹如一团小旋风般‘扑’上来的温拾脚下动作相当灵活,一秒绕过站在门口当门神的宋五爷,擦肩而过,语气急切,“宋先生,对不起,有事等会再说,我先去个卫生间!

  生蚝对于肠胃不好的人来说,吃多了,很容易拉肚子。

  对于温拾这种肠胃不好,还吃起来就不知道节制的人,容易达到进入厕所就出不来的地步。

  宋庭玉伸出去的手僵在原处,一扭头,立在他身后的管家低眉顺眼,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管家,去把赵医生请来。

  “是,五爷。

  每一个豪门,都一定有一个医术高超的家庭医生,尤其对于五爷这种年轻时候经常受伤,又因为洁身自好,不少腰子方面隐疾存疑问题的人来说,这更是不可或缺的行走挂件。

  不过,作为国外留学归来,医术水平在国外是可以进入全科诊室的赵泽霖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干的是杀.人越.货的事情,这辈子才会成为宋庭玉的私人医生。

  才会在晚上九点半,他刚把自己的一切通讯设备关机,准备按照最健康的入眠时间躺上床,就被宋庭玉的人从市中心的公寓床上拎起来一路拉到荒郊野岭的宋宅,焦急程度叫他以为是宋庭玉突发恶疾或是断了胳膊腿什么的。

  结果,是让他这个医学高材生,隔着卫生间的木门,给一个小伙子,看拉肚子这种‘不治之症’。

  真是他来晚点,这病就快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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