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04当长工入苦海(2)_白毛女罗昌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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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04当长工入苦海(2)

  小少爷是大太太的儿子,名叫罗昌权。其实他的年龄比罗昌秀只小一岁,在私塾读书。罗锡廉尽管娶了3个女人,但现在膝下只有这个儿子。二太太一直没有生育,凤仪街上的医生说她有妇科病。

  罗锡廉之所以坚持娶陶天真,也是希望三太太能给自己生过一男半女。只不过现在而今眼目下,三太太的肚皮还是没有鼓起来。可能是怪他自己鸦片烟烧多了、身体有点虚弱吧。

  文光明看见发生的这一幕,他陷入了长久的沉思。罗锡廉的大太太文光芳,是他堂叔的三女。文叫她三妹。大太太在世的时候,三妹经常关照他。

  那时,在罗家当长工,有时说话也算管用,日子还好过的。自从大太太吃药过世,三姨太进罗家门之后,他的日子也像罗昌秀那样不好过,经常遭到陶天真的辱骂,他在罗家也过得艰难了。

  其实,陶天真对别的下人也不是很凶。因为罗锡朋阻拦罗锡廉娶她一事,她的心中一直耿耿于怀,就对罗锡朋心怀有恨。如今罗锡朋的女儿来到这里做佣人,她一不高兴,或遇罗昌秀做错了事,往往就抓住不放,发泄不满。

  一次,罗昌秀去厨房端饭菜时,她看着碗里冒烟的肉,实在是想尝一尝肉香,过一过肉瘾。她就抬头看看四周没有人,斗胆地用手抓了一块肉送进嘴里一嚼。

  正好三姨太迎面走过来,看见罗昌秀神色惊慌,嘴里在动。三姨太脸色严峻,大声呵斥:“站住!把嘴张开!”

  当——罗昌秀受到惊吓,手中端着的菜盘落地。嘴里嚼着的肉吞进了肚里。

  “吐出来!”三姨太这次捉住了罗昌秀偷吃东西。

  “我没有!你看!”罗昌秀张开嘴巴,伸出舌头。

  “老娘看见你吞进肚里了,你还死不承认,我要打死你。”三姨太伸手一个巴掌打过去,罗昌秀脸上立即出现五个爪子印。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承认。”罗昌秀执拗地站着。

  “今天我要找人来好好收拾你!”三姨太大声喊,“来人,把这个

  死丫头给我捆起来!”

  在三姨太的喊声中,走来了两个自卫队的男人。她立即命令:“把

  这个偷吃的死丫头,拖到柴房去,给我好好地收拾她!”

  两个男人架着罗昌秀,往柴房里拖。说是柴房,其实是罗家惩罚

  佣人的地方。这里放着一条板凳,四周放着柴块子、干草等。把罗昌

  秀拖到柴房后,三姨太发令:“把她捆在凳子上,给我狠狠地打!”

  那两个男人听从三姨太的指示,各自操起一根长长的柴块了,像

  铁匠打铁一样,一人一下,“咚咚咚咚”打在罗昌秀的屁股上。

  “呀嘿……呀嘿……”罗昌秀发出痛打的煎熬声。

  咚!文树荣冲过来,扑在了罗昌秀的背上:“三姨太,她太小,

  皮肉嫩,经不住打,我替她挨打吧。”

  “你个混蛋王八,还懂得怜香惜玉。那就两个一起打!”

  于是,那两个家丁,又是一阵柴块打击肉身的沉闷声,连续不断

  地响出柴房……

  一天,罗昌秀到厨房后门外,从屋檐下的水缸里舀水淘米。因为

  女孩子心细,想把米淘得干干净净,去了多时都没有把米淘好。

  这时,三姨太来到厨房,说柴房后阴沟的一个角落里藏有几把米。

  她就说是罗昌秀偷米,好晚上带回家去。

  “我没有偷米,也没有藏米。”罗昌秀就顶嘴说。

  “那木盆里的米咋少呢?阴沟里的米是哪个放的呢?”

  “你咋知道米少了?你量过的吗?”

  “你个死丫头,还说不得你了。你还敢顶嘴,给我搜身。”三姨太

  上前摸了几下罗昌秀衣服的衣兜,没有摸到放有米,才离开了厨房。

  当三姨太的脚刚迈出厨房,罗昌秀就骂了声:“哪个婊子污蔑人。”

  此话一出口,正好三姨太听见了。她一个急转身:“你个死丫头,

  骂谁婊子?”“我……我……”罗昌秀知道犯了大忌,吓得语无伦次,心想挨打

  是逃不脱的。果然,陶天真抄起一根柴棍子,狠狠地打在罗昌秀肩上、

  背上……

  罗昌秀坚定地说:“我没有偷米!我也不知道是哪个藏的。”

  陶天真手打软了,口骂干了,可罗昌秀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偷米。”

  下午,罗锡廉回到家里,陶天真把在柴房后阴沟里发现的米硬说

  是罗昌秀所为,加油添醋地进行煽动。男主人听后破口大骂:“妈的B,

  吃老子,还要偷老子,这还了得。”

  “罗天武,把偷米的东西给我吊起来打。”罗锡廉恶狠狠地嚷道。

  说完冲进厨房,罗昌秀正在洗菜。他一脚踢开洗菜盆,一只手抓扯着

  她的头发,一只手扭紧胳膊往外拖。

  此时,罗天武也冲来了,抓起火夹子,雨点般的朝罗昌秀背、腚、

  腿部打来。昌秀被罗锡廉、罗天武边扯、边拖、边打来到柴房。

  罗锡廉将罗昌秀狠狠地一推,罗昌秀摔个嘴啃泥,牙碰破,嘴唇

  鲜血长流。一个自卫队员顺势一脚踏在她的腰上,扭转双臂反解其后。

  手提篾索跃跃欲试的罗天武歇斯底里地吼叫着:“说不说?不说,

  打死你!不说,就吊起来打。”

  罗昌秀淌着血、流着泪、忍着痛,斩钉截铁地回答:“我没偷米,

  米不是我偷的。”

  一时难插上手脚的陶天真,看见男人们把能用的“武器”都使用

  上了,就气冲冲地跑到门外取来一束楠竹枝,向罗昌秀头上、背上、腿上、

  脚上打去。打得她钻心透骨的痛,满地乱滚。

  突然,陶天真发现罗昌秀穿的那件补了又补的蓝布衣服,是自己

  不穿了拿给她的,便边打边骂:“你这贱货,穿老娘的衣裳穿得不厌烦了。

  还敢偷罗家的米,乱骂老娘。今天老娘就给你脱了。”

  如饿狼似猛虎的陶天真扑上去,按着罗昌秀强行剥下了这件烂衣

  服。一个15岁的大女孩赤裸着上身,破烂的裤子连羞都遮不了。

  被剥光了衣服的罗昌秀蜷缩在地,四面受敌。陶天真挥舞的楠竹枝,

  在罗昌秀赤裸的肉体上留下条条伤痕,血珠从伤痕中渗出。

  罗锡廉抡起有棱有角的柴块子,在罗昌秀白嫩的胴体上印下块块

  血迹……

  罗昌秀仍顽强地抗争:“我没偷米,米不是我偷的。”

  恼羞成怒的陶天真喘着粗气大吼:“罗天武,给我吊起来,看这

  个小娼妇承不承认。”

  罗天武应声跨步向前,一脚踏上罗昌秀的臀部,弯腰强行将双腕

  扣在背心,粗糙的篾索缠绕在她稚嫩的腕上、臂上。篾索的另一端抛

  过横梁,罗天武轻轻一拉,她就已悬在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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