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安阳的妈妈总是咋说咋有理_抽动人生舞动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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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安阳的妈妈总是咋说咋有理

  杭州,香格里拉酒店。

  安阳爸爸站在窗前:“昨晚的雨下的真大,不想起来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吗?”

  安阳妈妈正在做梦,被安朝阳的声音吵醒,嘴里嘟囔着:“久违的懒觉啊,多让我睡会吧,老公,你自己去吧,乖,你自己,去吧。”身子一动未动再次进入梦乡,梦境里,一个高档的羽毛球馆,自己坐在看台上,满心喜欢地看着安阳和原爱在场地里打羽毛球,安朝阳在做裁判,很明显地看的出判罚偏袒着原爱,安阳起初还笑着面对,几次之后发现安阳不对劲了,在使劲打出一个界外球之后,嘴里骂了一句,把球拍摔出老远,赌气地往外跑去。

  安阳妈妈着急了,嘴里喊着:“儿子,你不是治好了吗?儿子,回来……”醒来,猛地坐起,满脸是汗,气喘吁吁间想起了这是个梦,抚摸着砰砰跳的心脏,长出一口气,想了想,忙下床,光着脚跑到窗户前面,看见安阳爸爸正在楼下一个花坛跟前,绕着圈的闲庭信步呢,返回床头柜上拿起手机,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给安阳爸爸写了条短信发了出去。

  安阳的爸爸正在微闭双眼,超悠闲地散步,传来短短的声音,打开手机一看,抬头向11楼的房间望去,见安阳妈妈在向自己招手,示意自己赶紧回去。

  安阳妈妈打开房门,安阳爸爸焦急:“老婆,啥事这么急啊?”

  安阳妈妈回到床上,端坐:“我想回台州!”

  安阳爸爸:“咋又变卦了呢?不是说好了在杭州玩几天吗?补上这些年对你的亏欠?咋又变卦了呢?我可告诉你,机票已经改成杭州飞长春了啊!”

  安阳妈妈一脸正经:“你咋地?不想管儿子的幸福了吗?”

  安朝阳一脸的糊涂:“儿子?不是挺好吗?找到了名医,还遇到了原爱,那姑娘还很不错,没问题了啊?”

  安阳妈妈一脸严肃:“糊涂!”

  安朝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糊涂?我糊涂?你是说我糊涂?我没听错吧?你再说一遍。”

  安阳妈妈直视老公的眼睛:“糊涂!”

  安朝阳无奈状:“你说清楚,我哪糊涂了?”

  安阳妈妈:“哪糊涂?连自己哪糊涂都不知道?还不糊涂吗?”

  安朝阳崩溃了:“我?你?”

  安朝阳开始是蹲在地上,郁闷的索性一屁股坐在地毯上,心里盘算着,我哪糊涂了呢?下楼前,她还好好的睡觉呢?还什么久违的懒觉多睡会啊,这一觉醒来,我就变成糊涂了?岂有此理啊岂有此理!

  安阳妈妈过来挨着老公坐下,语重心长:“还没想明白吗?你哪里糊涂呢?我告诉你,给原爱留下一封信,是我犯的,一个大大的错误,你知道吗?”很坦诚的态度。

  安阳爸爸:“这是你犯的错误,跟我糊涂有啥关系呢?”

  安阳妈妈:“你糊涂就糊涂在没有纠正我的逻辑错误,虽然你在台州去车站的出租车上指出了我的错误,但是,没有追究。”

  安阳爸爸一脸狐疑:“你属猴的吗?”

  安阳妈妈:“瞎说,我哪属猴啊?”

  安朝阳指着天棚:“那?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从你嘴里说的都是正确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手掌翻来覆去“这就是你的真理?这就是你的真理?莫名其妙嘛?简直莫名其妙!”疑问的眉毛竖起来。

  安阳妈妈推开他的手:“当时,我以为我的逻辑是正确的,刚才在梦里,”

  安阳爸爸说:“在梦里想明白了?”

  安阳妈妈斩钉截铁地说:“对!这次回答正确!加五分。”

  安朝阳在地毯上正襟危坐:“赶紧说吧?你哪错了!别往我身上扯!快说,赶紧补救!你不懒人能死吗?明明自己错了,还说我糊涂?快点说!快啊?我这个急啊!”

  安阳妈妈双手抱着膝盖,脑袋抵在膝盖上,垂下眼帘道:“我的逻辑思维不严密,甚至是漏洞百出,你都看不出来,还敢嘴硬?”

  安朝阳转过身子,盘腿坐在安阳妈妈面前,和蔼地:“好了好了,说具体点。”

  安阳妈妈扳着手指头:“我只是考虑了其一,没考虑其二,还有其二衍生的其三其四,这个错误犯的太大了,最后,极可能导致儿子失去原爱这个可爱的女孩,儿子失去了这个女孩,就等于我们失去了这么好的儿媳妇,而让我们在心灵上再一次受到严重的打击,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你说呢?安朝阳?”

  安阳爸爸随口一答:“有这么严重吗?可怕的其二,是什么呢?”

  安阳妈妈描述着说:“你看,为了不刺激咋咱们的儿子,咱们不辞而别的吧?”

  安阳爸爸使劲点点头。

  安阳妈妈:“给原爱留下了点钱,本来是件好事,让未来的儿媳妇补养补养身子,也无可厚非吧?”

  安阳爸爸:“你说的有理。”

  安阳妈妈:“就是这个有理二字,可怕的其二呢?就能出现,一定没错!”

  安朝阳弄懂了,看来能真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事妻子。

  安阳妈妈:“错就错在这了!还敢嘴硬,我随随便便就把两万块钱丢给人家姑娘,又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家长呢?转身就没影了,还厚颜无耻地说什么,去杭州玩去了?可真差劲,这不是拿着懂事的孩子当不懂事的孩子对待吗?既然孩子都不懂事了?这懂事明理的未来的公公婆婆,却恬着个大厚脸皮到杭州玩去了,这成何体统啊?我们不懂事,可偏偏孩子肯定是懂事的,我这个未来的婆婆也就应该是懂事的,算了,臊死我得了!给我找个地缝我钻进去,骚死得了!还有你,这个未来的不要脸的老公公,你也就是个糊涂蛋!我没屈说你?对吧?还想着未来当老公公呢?我呸!不要脸!”

  安朝阳使劲搓着自己的脸:“去去去!什么话?那个?你的意思是,你是说,咱俩做家长的太不懂事了?是不是这个意思?”

  “孺子可教!是不是太不懂事啦!还好,总算明白点了你,就是这个意思。”

  安阳的妈妈就是这样,做事总是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而且一旦有了新的见解,总是能迅速的拿出第二套方案,不然,安阳的历次看病所开的西药,早就在安阳爸爸的授意下,统统都吃进安阳的肚子里了,哪能有今天在治疗上的定心丸呢。

  安阳父母迅速提着包,去前台退了贵宾房,租用了酒店送贵宾的凯迪拉克往台州方向疾驶而去。

  台州市立医院抽动症专科。

  早上上班之后,郎教授先是去医院的外科病房慰问了一下老朋友,说了一些安慰的话,把补品放倒床头柜上,转身又和主治医生交待了一下,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王均达为郎教授沏好了茶,给郎教授倒了杯:“主任,今天您就别管扎针了吧,我和师姐管扎针,您只管正骨吧,现在,您还可以再休息近一个小时,我先过去了。”

  郎教授点点头,仰躺在椅子上暂时休息一下。

  郎教授躺着的时候脑子却没有闲着。

  自从自己偶然发现能治好这种病,又从院里接受了研究这个项目以来,六、七年了,随着在全国抽动症治疗领域的名气越来越大,来诊治的患者也在逐日的增多,每年的春节只能休息三天,确切地说不到三天,每年的大年三十结诊,大年的初三,自己在9楼的这个抽动症中医治疗科室就要开始上班了,自己把应该休息的周六都给占用了,周日还是有许多患者的家长带着孩子到自己的家里去扎针和正骨,他理解家长们的心理,想尽快地把孩子医治好,孩子回到学校读书,家长回到单位工作。嗨!家里有了个得这病的孩子,确实是愁死。

  由于周日来家里的患者太多,不得已,只好在一楼租了个房子做诊疗室,不然,儿子的功课都没法去完成。

  陈欣欣看了看心理诊疗室的一切,十分焦急,师傅受伤了,今天诊室的针灸就不能让师傅去做了,她想了想,给几个预约好的患者分别拨了电话,告诉他们等候通知,放下电话,拿起了钥匙锁好门,走进了走廊对面的诊室。

  诊室里一个从江苏来的孩子正放声嚎着,她赶了过去,推开按着孩子的家长的手,扒拉开王均达握住孩子右手的左手,瞪了一眼王均达,把孩子抱起来就往走廊走去。

  陈欣欣就是这样,总是孩子们的福星,孩子们见了她都很亲切,而她在这个时候,绝对没有一丝锋芒,酷若慈母一般,在走廊的椅子上她就能逐渐的哄好了孩子,不让孩子再苦再闹。

  继续从兜里往外拿幼儿识字的卡片……

  哄好了之后再领着这个小男孩回到诊室,小男孩乖乖的躺倒诊疗床上,陈欣欣从白大衣的口袋里拿出银针,一边哄着孩子识字,一边把银针扎了进去,回过头,对身边的王均达狠狠地瞪了一眼,责怪他不该对不愿意扎针的孩子使用暴力针灸法。

  安阳和原爱在9楼得走廊里,等候着治疗,他们无法去和小患者们抢夺屈指可数的医生先为自己针灸,便一起往走廊走去。

  在走廊的尽头,安阳推开窗子,俯视着下面的街道,车流,默默地看着,抽动的频率视乎加重了一些。

  原爱静悄悄地坐在椅子上,在来医院的路上,安阳教会了原爱从atm机上,一叠一叠地把两万元钱放进去,存进了原爱自己的卡上,那张中国银行的卡现在就放在白色的挎包里,安静地躺着。

  昨晚细细的想过,是安阳和爸爸妈妈说过喜欢我了吗?感觉不像,就算安阳喜欢上了我,好像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去告诉父母,而他们明明知道自己也是个和安阳患一样病的人,从出手这么大方来看,安阳家里一定是很富有,这么富有的人家完全可以找个正常的女孩做儿媳妇哦?为什么在写给自己的信里看的明明白白,偏偏是自己呢?有权有势的人家不是喜欢什么门当户对的吗?也不做一番调查怎么就知道自己的家境能不能和他们这么富有的人家相般配呢?这也不是大户人家的处事标准吧?从信的内容上看,安阳的妈妈是个善良的人,这一点毫无疑问,而且,而且,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打小就喜欢粉红色呢?

  这一切一切的疑问,让原爱昨夜翻来覆去的根本无法入眠,没当困倦袭来的时候,就能想起那两叠崭新的钞票来,就这样,天已经放亮了,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七点半又被安阳从隔壁打来的电话给吵醒,睡意朦胧地洗漱了一番,昏昏沉沉地随着安阳去餐厅吃了点早餐,以至于在到了医院门前的时候才想起,每天扎针治疗结束时,郎教授要看着给自己正骨的装x光片的袋子竟然也忘拿了。

  安阳趴在窗台上,无意识地看着远处的七号码头,心里一直在嘀咕着妈妈的冲动,妈呀,你看看你办的这叫啥事,还怎么让我和原爱相处啊,我知道,你喜欢上了原爱,我也不是傻子,我也喜欢啊,我只是有病,又不是白痴,再说了,干嘛给钱啊?明摆着在说人家穷嘛?给钱也行,为什么不当着人家的面给,非得整的跟特务似的给啊?你当你发活动经费呢啊?要是给钱,我不会给吗?我卡里还有好几万呢,难道我不会给吗?我那糊涂的妈妈哎,你这是干嘛呀?从昨天开始,我都看不到原爱的笑模样了,她一定在考虑我所遗传的基因了,你这么冲动地做事,用咱们东北话说,这不是虎又是啥呢?我知道你们爱我,爱的绝对无私,真是奇怪,难道你们在跟踪我,听到了我和原爱说的每一句话?难道在我身上放窃听器了?咋就知道原爱入了让我的眼,入了我的心呢?你这招真是突兀而来啊,打的我是措手不及,明明好的开端已经开始了,却让我和原爱除了说几句正常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要不是清晨睡的稀里糊涂的给原爱房间打了个电话,还真不知道怎么厚着脸皮去隔壁喊她一起来医院,真是的!安阳拿出了电话,想给妈妈发条短信述说一下自己目前的苦恼,考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话来,想了想又把电话摸索着插进屁股后的兜里,托着下巴,继续趴在窗台上傻呆呆地发楞。

  原爱望着趴在椅子对面窗台上的发呆的安阳,也明白他的心思,无疑,安阳的父母是爱他的,在安阳的父母把对自己的爱也释放出来之际,也实实在在的把安阳的心给搅乱了,懵懂的初恋之心,被彻底打傻,剩下的都是频率几近相同的抽动和丑陋了,再不跟自己有说有笑,再不给自己摆出万般阳光于一身的常态,而处处表现出来的均是稳重和沉稳,机械地说出的话,也就是平平常常的样子,只是无法扯断对自己在心里的那种喜欢而持续着,僵持着,从他掏出电话,摆弄了半天后,又把电话放回去的举动里,看的出想和妈妈爸爸说点什么,而又不好意思说,不,也许是和寝室那三个死党说点什么吧,算了,多想无益,自己是来看病的,好好治病吧。

  想起看病这件事,随即,原爱就想起了钱,其实,来之前,妈妈在卡里给自己存了1万块钱以备急需,在酒店开完房,剩在包里的几百块钱还没使用,这几天,吃饭打车所花的所有的钱,几乎都是安阳的,自己实在是抢不过安阳付钱的手,存进卡里的钱是3万块了,多了安阳妈妈给自己的2万,嗨,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想着想着算了,还是别想,到底,还是把安阳的妈妈牵扯进了自己的思绪中,原爱使劲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阳穴,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觉得差不多了,边对着安阳的后背说:“咱们进去吧,差不多有空床了。”

  没等安阳转身,原爱自己就径直走了回去。

  其实,趴在窗台上的安阳没听到原爱喊自己的那句话,趴在窗台上的眼神一直盯着市立医院前得中山大路,盯着那辆特别显眼的白色加长的凯迪拉克大轿车,它就斜在马路的中间停住,闪着左面的转向灯,等着马路上直行的车流,视乎想开进医院的大门,渐渐的直行的车流没了,它优雅地一个小转身,径直开进了医院的停车场,虽然是在9楼,安阳却也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在司机有礼貌的姿态下,从凯迪拉克轿车里款款而下的是儒雅的爸爸和特别贵族打扮的妈妈,妈妈从容地戴上了一顶时髦的帽子,白颜色的。

  从小安阳就知道妈妈喜欢戴各种帽子,衣柜间里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帽子,自从自己得病后,妈妈就再也没有戴过它们,把挂帽子的那面墙,用一张大大的图纸遮盖了起来。

  看到爸爸妈妈再次返回台州,安阳有些激动,特别是看到妈妈再次优雅地戴上帽子时,他知道妈妈在信里说的没错,自己在台州的希望就是妈妈的希望,妈妈看到了希望,妈妈也看到了自己喜欢的原爱,所以,才又把喜欢帽子的心情展现了出来,才有了先前给原爱写的那一封,那么自信,又是那么煽情还自作多情的信。

  此时,安阳在心里已经原谅了妈妈。

  安阳没顾得上原爱已经不见的事实,转身跑到电梯口等待着。

  看着电梯上升的数字,安阳在激动着,不由自主的又多了两个频次的抽动。

  9楼到了,挽着老公,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她就看到了安阳等在哪里,她抛下老公的胳膊,一步就窜了出来,一把抱住儿子,使劲地拍安阳的后背:“儿子,儿子,你看到妈妈来了吗?”

  安朝阳亲昵的拍着安阳的肩头:“儿子,感觉怎么样?”

  安阳从妈妈的怀里使劲挣扎出来,手里拿着妈妈的帽子,看着帽子,涨红着脸:“爸,你来啦,能不能不让妈妈戴这个帽子啊?”

  安阳妈妈从安阳手里抢过帽子:“怎么啦儿子?妈妈戴帽子不好看吗?多高雅的帽子啊?老公,你不是说好看吗?配我的裙子,多好看哪?”

  “你要买,我能不说好看吗?可真是的,儿子,你有眼光!这一路,幸亏在车里,不然,人都给你妈妈丢光了。”

  悄悄的给安阳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安阳妈妈撅着嘴:“丢什么丢?走了一路,开车的司机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很平常的啦。”

  “懂什么啊?像你这样的人,人家司机见多了,当然不为怪,你去大街上走走试试,眼光都能扒光了你。”

  安阳妈妈瞪了老公一眼骂道:“滚!”

  安阳抽动两下:“妈,不是不好看,是不适合在医院里戴这个帽子,这个帽子适合,跟爸爸度假的时候,跟爸爸在高级餐厅吃饭的时候戴,对吧,爸?”

  “你看我儿子的审美眼光,一下子就说出了问题所在,把帽子放包里吧,别拿出来丢人现眼啦,再说,让原爱看到你在医院里戴着这么个不伦不类的帽子?”

  听到这句话,似乎很好使,安阳的妈妈赶紧把帽子塞进手提包里,忙问:“儿子,原爱呢?咋就你自己呢?”

  安阳指着诊室的方向:“好像去诊室了吧,郎教授昨晚开车追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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