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论天才是怎样炼成的
“收到邮件了吧。”费舍尔看着这几年没给他少找麻烦的封合宇，揉了揉眉心。
有一种看到这个小子，就一定有哪里出了变故的感觉。
一个恒星级小家伙，生生整出16个C级和2个D级任务，但还都被他完成了。
就很离谱！
因为有凌帮忙做资产、天赋以及战斗痕迹等等方面的遮掩……
比如某人比较有钱，身上穿着C9巅峰的机械族战衣……
比如某比较天才，踏入了空间法则门槛……
比如手上有一门伤害刚好解决问题的镭射炮……
比如你看这是那啥一次性道具使用过的痕迹吧，嗯，我就是拿那玩意儿击杀的怪兽……
虽然费舍尔总感觉某人‘制造意外’的频率有点夸张，但事后总能合情合理的给出解释，即便费舍尔也只能含泪收下了好多份莫名其妙掉到头上的功劳。
这段有封合宇的日子，他费舍尔获得联盟贡献的速率也提高了呢。
比如之前曜日狼族的……比如后来有次涉及虫族潜伏组织的……
费舍尔觉得本来自己招募这小子是给他机缘，但现在像是反了过来。
所以这次荣耀之战排期下来之后，费舍尔想也没想的就把封合宇推荐了上去。
鎏橡帝国的总负责人一看，我去，这就是那个在鎏橡帝国四处点火的臭小子？
好的，赶紧送走吧。
毕竟有些单人执行的任务，封合宇可以把好处自己收了，但是一些集群完成的大型任务，根本没法隐藏一些情况。
当然这种时候封合宇往往就是在一旁蹭点好处，也不会太投入。
看上去好处都被后来的宇宙级或是域主级拿去，但往往别人不知道的时候，凌早就把最珍贵的东西提前收起来了。
不过封合宇把自己和‘好东西’的关系摘得很清楚，从来不会像是在曜日狼一役中死去的隆贝小队那样为了宝物上头。
这也是费舍尔最看重封合宇的一点。
对宇宙佣兵来说，不贪是一种很好的品质。
探索未知秘境之类的，只有不贪的人，才最有活下来的保障。
乾巫宇宙国的宇宙佣兵联盟主要负责人——封王不朽点沧王，一看鎏橡帝国的推荐，立即发现封合宇这小家伙似乎战斗力不凡，手段众多，很符合咱们宇宙佣兵联盟的路数。
再看，佣兵任务的完成数……虽然少了点，但是封合宇加入内部时间短，而且任务成功率100％，更能在跨境界的任务中存活并完成，显然除了自身战力，底牌后手也充足，这一点比较难得，是值得培养的人才。
最后一看年龄……才35岁！
顿时有点不淡定了。
年龄小，天赋高，代表了潜力更为出众！
所以，荣耀之战邀请函直接就发到了封合宇手上。
而且，这位点沧王想着就算在荣耀之战上，封合宇被刷下来了，这种人才也得挖到乾巫分部来才行，没准自己还能捡漏收个弟子。
至于现在……反正先送去荣耀之战磨练磨练也好。
此时勉强留上一些香火情，其实也没多大意思。
一个月能教出啥来？
没准还会惹得总部一些大佬的不满。
有些大佬比较喜欢从零开始调教弟子！
这位在乾巫宇宙国负责宇宙佣兵联盟总体事务的封王，还专门找机会见了封合宇一面，赏赐了一个E级奖励权限下来。
E级奖励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差不多能有相当于一名普通界主的身家，兑换宝物的话，也就是差不多10个混元左右。
秘法的实际价值倒是很难界定，而且只有适合自己才是最好的，贵也没用。
寻常恒星级拿到这种赠予，大概会很兴奋。
即便原著里的罗城主在进入虚拟宇宙公司之前的那段时间，也不会不把10混元放在眼里。
可偏偏封合宇有个擅长养家的智能生命。
另外封合宇自己也是个超级探宝雷达。
因为加入了宇宙佣兵联盟，封合宇在虚拟宇宙公司那边自然不可能再加入一次，所以凌也就一直没有整合那些零散的公司以达到虚拟宇宙公司的子公司收购标准。
现在凌掌握的总资产大概已经超过了50万混元，名下生命星球、矿产资源星遍及周围八个中等宇宙国，总数已经在500万往上。
其实最近虚拟宇宙公司已经连续发来了好几次邀约，不过不是关于资产收购的邀约，而是想要聘请凌成为研发部门的一名研究员，进去就是二级研究员待遇。
这些年里，凌的麾下公司卖给虚拟宇宙公司的专利技术可是不少，显然也是引起了一些关注这方面人才储备的高层的关注。
在虚拟宇宙公司的话，二级研究员待遇差不多对标天地秘境的殿下，可以说地位尊崇了，也是能拥有界主护卫的。
其实大概率这也是开始试探凌的‘成分’了。
虚拟宇宙公司、宇宙星河银行以及宇宙第一银行那边，真要查凌手底下这些公司的资金流肯定一查一个准。
但凌目前为止的确也没有做危害人类的事情，反而贡献不小。
所以大概这次的招募多少有点潜在的试探意味。
而且真正能够进入人族核心圈子的，哪个没有在突破不朽之前进一趟初始宇宙？
总得让混沌城主好好检查一下身心是否‘健康’，人族高层用起来才安心不是？
拿到E级奖励权限，封合宇思来想去好像也没啥宝物需求，也没有特别的秘法需求。
或者说，他需要的秘法，靠这么个E级权限大概是兑换不起。
最后只好选择了一门剑法秘籍。
正好‘瞬空梭’和‘晶凰’都有配套的秘法，就只有‘空痕剑’没有。
倒是可以考虑在一个月的备战时间里，练习一下能发挥出自己空间法则感悟的近战剑法。
可以的话，封合宇还是想追求一下成为六边形战士的。封合宇：凌，这部《尽空剑典》有点意思。
凌：怎么说？
封合宇：这套秘法没什么研究方面的价值，但有点像是考卷，能够给我的空间法则感悟打分。
封合宇：比如《幻空部》的9剑我差不多都能使用出来，5剑相对熟练一些，2剑使得有形无神，2剑空有个架子磕磕绊绊。
凌：您之前的奖励权限仅仅够兑换《尽空剑典》的上部……您跟我说过，空间法则有108种本质玄奥，以9、27、72分组依次出现‘九宇混沌碑’上，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封合宇：有可能。我再试试《断空部》和《凝空部》。
使出剑法分部的九剑都问题不大，但不同剑招之间，熟练度和操控难易程度显出了明显的区分。
《断空部》9剑有4剑熟练，3剑一般以及2剑不太合格；
《凝空部》9剑有5剑熟练，1剑一般以及3剑不太合格。
封合宇：果然如此么？
凌：这本《尽空剑典》的尽空之意，难道是穷尽空间法则之意？谁那么大口气取这个名字？
封合宇：荒鉴之主。
凌：哦，那没事儿了，主人你加油好好练习，加油，奥利给！
封合宇：你的敷衍也学得不慢啊。
凌：
不过《尽空剑典》的相关修炼，封合宇只进行了3天。
三天之后，封合宇就把它放下了。
不是练习下去不会再提升，熟能生巧这个词本来就是用来形容这类重复性练习产生的良性效果的。
可《尽空剑典》更像是试题，但本源法则可不是你背诵就能记住的答案。
所以对着《尽空剑典》死练，对空间法则方面的感悟不能说毫无用处，但肯定比其他研究类的秘法进步缓慢很多，甚至还不如继续练习《万线流》来的有效果。
不过封合宇觉得这套剑法换得还是蛮值当的，至少有个‘评分系统’来鉴定自己的进步。
从结果来看，虽然封合宇修炼的是偏向身法类的《万线流》，但实际上领悟出的空间法则也不算是很‘专一’的集中在‘幻身’、‘瞬移’这个大方向上。
毕竟封合宇只是自行领悟，不但没有混沌碑参悟梳理，也还没有老师教导。
入门空间法则这段时间里，封合宇杂乱的领悟到了空间法则的各方各面。
《尽空剑典》在评价感悟程度以及杀伤力表现上的确独树一帜，但也仅是如此了。
封合宇还是需要回归正常的法则感悟修炼中，只要法则感悟到了，《尽空剑典》的剑招自然就能达到与法则感悟相匹配的威力。
虚拟宇宙，宇宙佣兵联盟总部独立位面。
正在处理此次荣耀之战报名事务的房间。
“听说了么？今年的荣耀之战是塔隆尊者主持……”一个与荣耀之战有所相关的工作人员，正在和一旁的朋友八卦他知道的消息。
“当然。听说塔隆尊者的想法独树一帜，曾经公开抨击过虚拟宇宙公司那种天才培养机制过于注重实力，缺少对天才心性的鉴别，以及缺乏对族群归属感的培养。”这个朋友显然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主，一开口居然就是非议尊者级别大人物的话，还涉及了五大巨头势力中最大的那个。
“嘘……慎言！不管是尊者还是虚拟宇宙公司都不是我们这种小人物能瞎议论的。”反倒是提起话头的人被自己的朋友吓住了。
“咳咳……听说……只是听说……”‘朋友’有点心虚的压低了声音。
就算这间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不用担心被其他人听到什么，但之前的话题多少有点对尊者不敬了。
不过，似乎‘朋友’被勾起了话题兴趣，略带兴奋的说道：“我听一位前辈说，塔隆尊者挑选一阶段模拟任务时，会给非常大的压力。”
“这不就有乐子可看了么？”这位工作人员自是知道自己这位朋友不太清楚其中的情况，话语间意味深长。
他们这些‘文职’人员，大多已经算是被‘筛选’下来了。
他们在晋升到不朽神灵之前，仅仅是对某一种下位法则的感悟比较有天赋，但对上位的空间或时间法则天赋平平，突破不朽也只是达到高等军主这样的层级。
搁在宇宙国中，或许还算得上是一方强者，但在这宇宙佣兵联盟全宇宙总部……
大概也就比那些‘打杂’级别的界主地位高一些，不然怎么会被安排来处理这些‘文案’工作。
搁外头，他们这种层次的不朽，也就只能在一些比较安全的秘境或是人族疆域宇宙中流浪冒险。
法则方面因为主修的下位法则已经悟透，上位法则又没有在界主时期得到本源法则承认，进步就只能靠水磨功夫积累法则感悟，自然选择文职类的工作更为的安全。
就算从积攒积分的效率方面来说，也比他们在那些已经十分安全的秘境中‘深挖’来的效率。
不危险同样代表着没机缘。
但漫长的‘永恒’生命，总得找点不一样的刺激刺激快要麻木的神经。
“细嗦细嗦……荣耀之战第二阶段就是擂台排序了，没花头。但第一阶段不是主考尊者指定的任务模拟么？这还能被塔隆尊者玩出什么花来？”‘朋友’更有兴趣了，明显是不太知道这其中的细节。
“就算是花，大概也是食人花吧。”
“塔隆尊者肯定不会在荣耀之战上太过随意，模拟任务也倒是模拟任务……”
“恒星级感悟领域、领悟法则基本是‘天才的标准’了，我们也是这么过来的，这种程度的恒星级要击杀掉宇宙级其实也是有很大可能的，所以其他尊者往往就会把这种范围作为考试题目，主要是看参赛者的临场战斗能力。”
“但是塔隆尊者会拿出那种恒星级遇到域主级的任务出来，虽然他会故意留下更多的线索和一定的辅助手段，但想想也知道，大境界跨个一级还算可以，跨个两级……”
“就像让我们这种不朽军主去挑战封王一样不靠谱好么？”
“用塔隆尊者的话来说，天才不应该只有悟性，心性、智慧、荣誉感这些方面他也要考察！”
“反正从更高层经常安排他来主持荣耀之战来看，好像他那套在高层的心目中还是有一点地位的。”
“原来如此么？”‘朋友’一脸知道大秘密的表情。
“也难说。不过我也觉得，单从战斗力或者以悟性去界定一个人是否是天才，的确有些片面。我们这些人哪个不是当年的天才，但我们……”突然聊到这种比较沉重又深切自身的问题，这名不朽军主也是多有感怀。
就算是那位‘朋友’也是感同身受。
是啊，当年谁还不是一个天才呢？
想当年的那些同期，有的人在中途就陨落了，有的人没能和他们一样成就不朽，有的人则是比他们走得更远……
封侯……封王……
自己到底是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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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看到这个小子，就一定有哪里出了变故的感觉。
一个恒星级小家伙，生生整出16个C级和2个D级任务，但还都被他完成了。
就很离谱！
因为有凌帮忙做资产、天赋以及战斗痕迹等等方面的遮掩……
比如某人比较有钱，身上穿着C9巅峰的机械族战衣……
比如某比较天才，踏入了空间法则门槛……
比如手上有一门伤害刚好解决问题的镭射炮……
比如你看这是那啥一次性道具使用过的痕迹吧，嗯，我就是拿那玩意儿击杀的怪兽……
虽然费舍尔总感觉某人‘制造意外’的频率有点夸张，但事后总能合情合理的给出解释，即便费舍尔也只能含泪收下了好多份莫名其妙掉到头上的功劳。
这段有封合宇的日子，他费舍尔获得联盟贡献的速率也提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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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舍尔觉得本来自己招募这小子是给他机缘，但现在像是反了过来。
所以这次荣耀之战排期下来之后，费舍尔想也没想的就把封合宇推荐了上去。
鎏橡帝国的总负责人一看，我去，这就是那个在鎏橡帝国四处点火的臭小子？
好的，赶紧送走吧。
毕竟有些单人执行的任务，封合宇可以把好处自己收了，但是一些集群完成的大型任务，根本没法隐藏一些情况。
当然这种时候封合宇往往就是在一旁蹭点好处，也不会太投入。
看上去好处都被后来的宇宙级或是域主级拿去，但往往别人不知道的时候，凌早就把最珍贵的东西提前收起来了。
不过封合宇把自己和‘好东西’的关系摘得很清楚，从来不会像是在曜日狼一役中死去的隆贝小队那样为了宝物上头。
这也是费舍尔最看重封合宇的一点。
对宇宙佣兵来说，不贪是一种很好的品质。
探索未知秘境之类的，只有不贪的人，才最有活下来的保障。
乾巫宇宙国的宇宙佣兵联盟主要负责人——封王不朽点沧王，一看鎏橡帝国的推荐，立即发现封合宇这小家伙似乎战斗力不凡，手段众多，很符合咱们宇宙佣兵联盟的路数。
再看，佣兵任务的完成数……虽然少了点，但是封合宇加入内部时间短，而且任务成功率100％，更能在跨境界的任务中存活并完成，显然除了自身战力，底牌后手也充足，这一点比较难得，是值得培养的人才。
最后一看年龄……才35岁！
顿时有点不淡定了。
年龄小，天赋高，代表了潜力更为出众！
所以，荣耀之战邀请函直接就发到了封合宇手上。
而且，这位点沧王想着就算在荣耀之战上，封合宇被刷下来了，这种人才也得挖到乾巫分部来才行，没准自己还能捡漏收个弟子。
至于现在……反正先送去荣耀之战磨练磨练也好。
此时勉强留上一些香火情，其实也没多大意思。
一个月能教出啥来？
没准还会惹得总部一些大佬的不满。
有些大佬比较喜欢从零开始调教弟子！
这位在乾巫宇宙国负责宇宙佣兵联盟总体事务的封王，还专门找机会见了封合宇一面，赏赐了一个E级奖励权限下来。
E级奖励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差不多能有相当于一名普通界主的身家，兑换宝物的话，也就是差不多10个混元左右。
秘法的实际价值倒是很难界定，而且只有适合自己才是最好的，贵也没用。
寻常恒星级拿到这种赠予，大概会很兴奋。
即便原著里的罗城主在进入虚拟宇宙公司之前的那段时间，也不会不把10混元放在眼里。
可偏偏封合宇有个擅长养家的智能生命。
另外封合宇自己也是个超级探宝雷达。
因为加入了宇宙佣兵联盟，封合宇在虚拟宇宙公司那边自然不可能再加入一次，所以凌也就一直没有整合那些零散的公司以达到虚拟宇宙公司的子公司收购标准。
现在凌掌握的总资产大概已经超过了50万混元，名下生命星球、矿产资源星遍及周围八个中等宇宙国，总数已经在500万往上。
其实最近虚拟宇宙公司已经连续发来了好几次邀约，不过不是关于资产收购的邀约，而是想要聘请凌成为研发部门的一名研究员，进去就是二级研究员待遇。
这些年里，凌的麾下公司卖给虚拟宇宙公司的专利技术可是不少，显然也是引起了一些关注这方面人才储备的高层的关注。
在虚拟宇宙公司的话，二级研究员待遇差不多对标天地秘境的殿下，可以说地位尊崇了，也是能拥有界主护卫的。
其实大概率这也是开始试探凌的‘成分’了。
虚拟宇宙公司、宇宙星河银行以及宇宙第一银行那边，真要查凌手底下这些公司的资金流肯定一查一个准。
但凌目前为止的确也没有做危害人类的事情，反而贡献不小。
所以大概这次的招募多少有点潜在的试探意味。
而且真正能够进入人族核心圈子的，哪个没有在突破不朽之前进一趟初始宇宙？
总得让混沌城主好好检查一下身心是否‘健康’，人族高层用起来才安心不是？
拿到E级奖励权限，封合宇思来想去好像也没啥宝物需求，也没有特别的秘法需求。
或者说，他需要的秘法，靠这么个E级权限大概是兑换不起。
最后只好选择了一门剑法秘籍。
正好‘瞬空梭’和‘晶凰’都有配套的秘法，就只有‘空痕剑’没有。
倒是可以考虑在一个月的备战时间里，练习一下能发挥出自己空间法则感悟的近战剑法。
可以的话，封合宇还是想追求一下成为六边形战士的。封合宇：凌，这部《尽空剑典》有点意思。
凌：怎么说？
封合宇：这套秘法没什么研究方面的价值，但有点像是考卷，能够给我的空间法则感悟打分。
封合宇：比如《幻空部》的9剑我差不多都能使用出来，5剑相对熟练一些，2剑使得有形无神，2剑空有个架子磕磕绊绊。
凌：您之前的奖励权限仅仅够兑换《尽空剑典》的上部……您跟我说过，空间法则有108种本质玄奥，以9、27、72分组依次出现‘九宇混沌碑’上，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封合宇：有可能。我再试试《断空部》和《凝空部》。
使出剑法分部的九剑都问题不大，但不同剑招之间，熟练度和操控难易程度显出了明显的区分。
《断空部》9剑有4剑熟练，3剑一般以及2剑不太合格；
《凝空部》9剑有5剑熟练，1剑一般以及3剑不太合格。
封合宇：果然如此么？
凌：这本《尽空剑典》的尽空之意，难道是穷尽空间法则之意？谁那么大口气取这个名字？
封合宇：荒鉴之主。
凌：哦，那没事儿了，主人你加油好好练习，加油，奥利给！
封合宇：你的敷衍也学得不慢啊。
凌：
不过《尽空剑典》的相关修炼，封合宇只进行了3天。
三天之后，封合宇就把它放下了。
不是练习下去不会再提升，熟能生巧这个词本来就是用来形容这类重复性练习产生的良性效果的。
可《尽空剑典》更像是试题，但本源法则可不是你背诵就能记住的答案。
所以对着《尽空剑典》死练，对空间法则方面的感悟不能说毫无用处，但肯定比其他研究类的秘法进步缓慢很多，甚至还不如继续练习《万线流》来的有效果。
不过封合宇觉得这套剑法换得还是蛮值当的，至少有个‘评分系统’来鉴定自己的进步。
从结果来看，虽然封合宇修炼的是偏向身法类的《万线流》，但实际上领悟出的空间法则也不算是很‘专一’的集中在‘幻身’、‘瞬移’这个大方向上。
毕竟封合宇只是自行领悟，不但没有混沌碑参悟梳理，也还没有老师教导。
入门空间法则这段时间里，封合宇杂乱的领悟到了空间法则的各方各面。
《尽空剑典》在评价感悟程度以及杀伤力表现上的确独树一帜，但也仅是如此了。
封合宇还是需要回归正常的法则感悟修炼中，只要法则感悟到了，《尽空剑典》的剑招自然就能达到与法则感悟相匹配的威力。
虚拟宇宙，宇宙佣兵联盟总部独立位面。
正在处理此次荣耀之战报名事务的房间。
“听说了么？今年的荣耀之战是塔隆尊者主持……”一个与荣耀之战有所相关的工作人员，正在和一旁的朋友八卦他知道的消息。
“当然。听说塔隆尊者的想法独树一帜，曾经公开抨击过虚拟宇宙公司那种天才培养机制过于注重实力，缺少对天才心性的鉴别，以及缺乏对族群归属感的培养。”这个朋友显然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主，一开口居然就是非议尊者级别大人物的话，还涉及了五大巨头势力中最大的那个。
“嘘……慎言！不管是尊者还是虚拟宇宙公司都不是我们这种小人物能瞎议论的。”反倒是提起话头的人被自己的朋友吓住了。
“咳咳……听说……只是听说……”‘朋友’有点心虚的压低了声音。
就算这间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不用担心被其他人听到什么，但之前的话题多少有点对尊者不敬了。
不过，似乎‘朋友’被勾起了话题兴趣，略带兴奋的说道：“我听一位前辈说，塔隆尊者挑选一阶段模拟任务时，会给非常大的压力。”
“这不就有乐子可看了么？”这位工作人员自是知道自己这位朋友不太清楚其中的情况，话语间意味深长。
他们这些‘文职’人员，大多已经算是被‘筛选’下来了。
他们在晋升到不朽神灵之前，仅仅是对某一种下位法则的感悟比较有天赋，但对上位的空间或时间法则天赋平平，突破不朽也只是达到高等军主这样的层级。
搁在宇宙国中，或许还算得上是一方强者，但在这宇宙佣兵联盟全宇宙总部……
大概也就比那些‘打杂’级别的界主地位高一些，不然怎么会被安排来处理这些‘文案’工作。
搁外头，他们这种层次的不朽，也就只能在一些比较安全的秘境或是人族疆域宇宙中流浪冒险。
法则方面因为主修的下位法则已经悟透，上位法则又没有在界主时期得到本源法则承认，进步就只能靠水磨功夫积累法则感悟，自然选择文职类的工作更为的安全。
就算从积攒积分的效率方面来说，也比他们在那些已经十分安全的秘境中‘深挖’来的效率。
不危险同样代表着没机缘。
但漫长的‘永恒’生命，总得找点不一样的刺激刺激快要麻木的神经。
“细嗦细嗦……荣耀之战第二阶段就是擂台排序了，没花头。但第一阶段不是主考尊者指定的任务模拟么？这还能被塔隆尊者玩出什么花来？”‘朋友’更有兴趣了，明显是不太知道这其中的细节。
“就算是花，大概也是食人花吧。”
“塔隆尊者肯定不会在荣耀之战上太过随意，模拟任务也倒是模拟任务……”
“恒星级感悟领域、领悟法则基本是‘天才的标准’了，我们也是这么过来的，这种程度的恒星级要击杀掉宇宙级其实也是有很大可能的，所以其他尊者往往就会把这种范围作为考试题目，主要是看参赛者的临场战斗能力。”
“但是塔隆尊者会拿出那种恒星级遇到域主级的任务出来，虽然他会故意留下更多的线索和一定的辅助手段，但想想也知道，大境界跨个一级还算可以，跨个两级……”
“就像让我们这种不朽军主去挑战封王一样不靠谱好么？”
“用塔隆尊者的话来说，天才不应该只有悟性，心性、智慧、荣誉感这些方面他也要考察！”
“反正从更高层经常安排他来主持荣耀之战来看，好像他那套在高层的心目中还是有一点地位的。”
“原来如此么？”‘朋友’一脸知道大秘密的表情。
“也难说。不过我也觉得，单从战斗力或者以悟性去界定一个人是否是天才，的确有些片面。我们这些人哪个不是当年的天才，但我们……”突然聊到这种比较沉重又深切自身的问题，这名不朽军主也是多有感怀。
就算是那位‘朋友’也是感同身受。
是啊，当年谁还不是一个天才呢？
想当年的那些同期，有的人在中途就陨落了，有的人没能和他们一样成就不朽，有的人则是比他们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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